等沈三金的钱送来,秦云除了自己赚到的十万两银子之外,还能再从白家凭空弄来十万。
短时间之内,便可成为京城中的小富豪。
“不可能,这些钱都是咱们侯府的,您就是想动,也需要等侯爷回家再做定夺。”
可田苟不知道秦云的意思,护住了刚换回来,还没有捂热乎的银票一分不给。
“你们在搞什么?”
这时候,秦镇国黑着脸回来了。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包裹,里面的银票也露出来了一角。
看见了这些,秦云有些好奇的道:
“爹,你借了多少?”
“三万四千两白银。”
一说到这里,秦镇国就很无奈。
虽说他的级别很高,面子也很大。
可拉下脸来跑了一天,也就只弄来了这么点。
真犯愁啊。
和满目忧虑的秦镇国两人比起来,秦云倒是很轻松。
“还行,其实您也不用太努力,有我呢。”
闻言,田苟和秦镇国两人都瞪大眼睛。
“你?”
“对啊,我。”
秦云对两人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回去拿图纸,准备催一催沈三金。
秦镇国两人目测他是又犯病了,才会说出如此大话,纷纷满脸黑线。
田苟将收益上报后道:
“侯爷,咱们凑到一起也就四万两
银子,怎么办啊。”
秦镇国也阴沉着脸。
“我……再去借一些,不行就去钱庄借。”
“别啊侯爷,去钱庄借钱,这六万两利滚利下来很恐怖的。”
钱庄将钱借出来,是需要偿还给他们利息的。
秦镇国已然走投无路了。
这时候,外面忽然走进来了一个人。
他探头探脑的张望了一圈,没看见秦云,又将脑袋从门前缩了回去。
“沈三金?来,进来坐!”
秦镇国认识沈三金,京城内的权贵和富商,都是有些交集的。
他正愁没地方借钱,这沈三金就来了。
“侯爷……”
沈三金刚收了西北侯府的地,见到秦镇国,心里有些发怵。
“你们钱庄,最近借钱方便吗?”
搓了搓手,秦镇国厚着脸皮开口。
沈三金愣了一下。
“不是侯爷,您干什么呢,要这么多钱?”
秦镇国也愣住了。
“我还没开口呢,你怎么说我要钱多呢?”
沈三金满脸黑线,已经彻底无语了。
他认为,这是秦镇国联合着秦云又要坑自己一笔。
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沓银票。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
“小侯爷这十万两,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多我是真没了,您放过我吧!”
“什
么?”
看着新鲜的银票,秦镇国和田苟全都吓得不轻。
“小沈,你说实话,要是秦云敲诈了你的钱,我替你做主,你可千万别报官啊!”
秦镇国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十万两银子,如此之大的数额,若是捅出去了,就是几条命都不够杀的!
这话一说,又将沈三金整不会了。
“您……”
“你来了啊!正想找你呢,都好几天了才把钱送来,太慢了!”
还没等沈三金解释,秦云已经从后院跑了回来,嘴上还在抱怨。
塞沈三金怀里一张纸以后,秦云便将他手上的十万两银票一把夺了过来。
“儿子!儿子!你冷静点!”
秦镇国吓麻了。
赶忙跑到秦云身边阻止他抢人钱。
敲诈了钱但还没到手,和已经抢到手的区别是巨大的。
罪行判罚的严重程度,也堪称天壤之别。
“怎么不冷静了?我太冷静了!”
秦云不明白,为何秦镇国和田苟急的直跺脚。
这时,沈三金也从怀里拿出一张文书,恭敬道:
“这是咱们的干股分成,还有我购买您的纺织机支付的收据,您按个手印吧?”
“我看看。”
秦云确认无误,按上手印,一旁的秦镇国和田苟才反应过来。
“你们
在做生意?什么纺织机那么值钱?”
“少爷,您可不能走邪路啊!”
“商业机密,不能外传,无可奉告,你们可以理解成本少卖了一个技术给他。”
秦云看到了沈三金文书上的保密守则,便跟两人摆了摆手,没有多言。
只是将干股的分配协议装进怀中,便将沈三金送出了门。
“儿子……你赚了十万两?”
秦镇国双手颤抖,声音更加颤抖的问道。
“可以这样理解,走吧!”
拿着厚厚的银票,秦云便扯着秦镇国出门了。
“干什么?”
“再要十万两银子去。”
说话间,秦云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契约。
这是他之前和白世奇定下的赌约。
今日便是履行之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