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震耳欲聋的枪声,回荡在金銮殿内,久久不散。
每个人的耳膜,都感到疼痛。
下一秒。
手里剑化为两截,落在地上!
而在几米开外跟夏原对峙的江景山,胸口多出一个血洞。
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去,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似乎想摸一摸胸骨。
然在瞬间之后,就猛然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
尸体,不断地抽搐起来,血如泉涌。
任何人,都未能看清,究竟是何物穿透了江景山的胸骨!
然而,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神秘莫测地死亡了!
这一切,不过是眨眼之间所发生的。
全场震惊!
楚国使臣呆滞无比。
奉国朝臣们,再次瞪大双目。
奉皇同样迅速起身,不敢置信地望着那一幕,伸手拍打着丞相温渊的肩膀,低声惊惧道:“究竟是何物杀了那江景山?朕为何看不清楚!朕只听到响声,那江景山便倒地而亡!”
温渊同样陷入了呆滞之中,颤抖着嗓音道:“陛下,您都看不清楚,更何况是老臣?”
“老臣也不知道啊!”
楚凝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一脸不敢置信之色,往后连连倒退:“不可能,绝无可能!你手中的暗
器,究竟是何物!为何能在转瞬之间,使江景山暴毙!甚至,没有生还余地!”
夏原哈哈大笑,并不解释自己的火铳原理,吹了吹还冒着烟的枪口。
他那玩味的目光,迅速锁定楚凝以及一众神情难堪的楚国使臣。
“楚凝,你楚国使臣,究竟有无真本事?还是说,至今为止,尚未动真格?”
“你等这些个臭鱼烂虾,无能之辈,实在是浪费我的弹丸!别说你们一个一个上,便是你们一群人冲向本太子,本太子也能在眨眼间,解决尔等!”
楚国使臣们吓得满头大汗,惊恐地望着夏原手中的火铳。
从未见过此物!
奉国朝臣们,虽说心中亦惊疑不定,但更多的,则是喜悦之情。
金銮殿内爆发出他们的欢呼声。
“太子威武!太子战无不胜!不愧是我大奉未来储君!”
“太子,太子简直是仙人在世,竟能使出此等手笔,让人大开眼界!”
“陛下,陛下啊!您有着这样的儿子,何愁我大奉不能光复曾经的荣耀啊!”
有的朝臣们激动到跪在地上,捶胸顿足。
看上去,对夏原的敬佩之情,已然达到顶峰。
奉皇的神情也变得欣喜万分,此等利器,若
是能批量制造,用于战事之中……
那是何等的可怕!
谁能与我奉国为敌?!
到那时,无需大量军马,也无需耗费大量人力,就能碾压诸国!
奉皇甚至已在心中浮想联翩,幻想自己一统天下!
楚凝浑身发抖,瞳孔剧烈地收缩着,显然也想到了其中的利害。
这位骄傲的楚国公主,在此刻,所有的尊严,都被夏原打得支离破碎。
她不断地往后倒退,捂住自己的嘴巴,说不出半个字。
楚国使臣们,也都不是些蠢货。
恰恰相反,能陪同楚凝一同来到奉国……
就足以证明他们的能力远胜常人。
关于奉皇心中的构想,也在他们的脑海之中,构成一片蓝图。
一众人等,神色惊恐万分。
脸色变得煞白!
就连况京凯,在回味过来后,也随之色变,惊惧不已道:“倘若是本将跟那江景山为敌,江景山出手的刹那间,本将就要躲闪不及。”
“想不到,你竟能将他的手里剑打成两截,还能将他一击杀之!”
一时之间,况京凯无力用言辞形容自己的恐惧。
方才若是他意气用事,果真冲向夏原……
此时此刻,倒在血泊之中的,恐怕就是他况
京凯了!
想到这儿,况京凯一阵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江景山的尸体,一动不动。
无时不刻在警告在场的楚国使臣们——
你们,不是夏原的对手!
夏原见楚国使臣都吓得瞠目结舌,忍不住哈哈一笑,笑眯眯地围着况京凯、楚凝二人转圈,那一步步,仿佛并非踏在比武台上,而是踩住了两人的心脏。
极强的压迫感,让二人不敢妄动。
夏原又将视线落在楚国使臣们身上,一脸玩味地笑着说道:“尔等目光痴傻,一个个的呆若木鸡,然本太子不过是小试牛刀而已,谁能想到,将你们吓成了哑巴?”
“敢问各位,谁看清了本太子是如何出的手?”
“那江景山,又是因何而死的?啊?”
谁能说出半个字?
都不能!
因为,楚国使臣中,无人看清夏原的杀招。
江景山、况京峰接连死亡。
但到现在为止,谁也不明白,他们是如何死的!
见众人还是哑口无言,夏原回过头,对奉皇大笑道:“父皇,您看看,这些个来自楚国的瘪三货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