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原眼见双方剑拔弩张,恨不能立刻上前,砍掉彼此的头颅,不动声色。
今日在庙堂之上,大出风头。
不仅在文斗一事上,碾压楚国,在武斗一事上,也用巧妙的方式取胜。
该让别人出出风头了,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最让夏原满意的是,奉国的胜局已定,功劳都归他,而奉皇的态度也变化颇多,再不像曾经一样,对他夏原冷眼相待。既然如此,太子之位,奉皇是不好剥夺的。
夏原笑眯眯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入座,继续喝酒吃肉,一双充满玩味的目光,落在楚凝的身上,现在,只等着楚国输掉最后一场,让她嫁给自己,做自己的小妾。
如此一来,太子之位,谁也无法撼动。
楚凝眉头微蹙,感受到有一双肮脏的眼睛在打量她,猛然回头。
她就看到夏原的眼中满是戏谑和玩味之色。
混账!
难道,他认为我楚国必败无疑,已然在脑子里想着纳我为妾了?!
一想到那男女之事,楚凝倍感羞辱,气得娇躯发抖,怒喝道:“谁第一个来打头阵,跟那楚国武将相争!谁能拿下第二场武斗,谁便是我楚国的英雄!”
楚国使臣中,一名四十出头的壮年男子走出队列,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心惊的煞
气。
来人目光如电,走到楚凝身前,一对狠辣的眼珠落在诸多奉国武将身上。
眼中,满是轻蔑之情!
奉国文臣们惊疑不定,满堂哗然。
“竟是楚国大将军赵钊?”
“听说曾经带兵夺走奉国燕云十六州的将军中,就有他赵钊!”
“此人当时率领一千精兵,长驱直入,打进锦州城,趁着夜色杀我奉国十多名守城将军,奠定了锦州城的败局!真是可恨而阴险之辈!”
奉皇看到赵钊,听到群臣的议论,也立即想到此人在燕云十六州中的功绩颇大。
他气得咬牙切齿,倘若不是此人的话,燕云十六州还能支撑到如今也说不定!
愤怒的火焰,在奉皇的胸腔之中跳动。
奉皇立刻呵斥道:“谁能与之一战!”
话音未落,一名三十出头的青年将领,从武将中走出。
此人器宇轩昂,面如冠玉,身姿挺拔,身高达到了一米八五的样子。
群臣看到他,忍不住发出惊呼。
“葛阳将军?!”
“竟然是镇北大将军葛阳!”
镇北大将军,正一品。
唯有为奉国立下汗马功劳,开疆拓土之辈,才有机会任此职。
葛阳冷哼一声,走到赵钊的身前,冷眼盯着赵钊,气势如虹。
虽说年龄没有赵钊大
,但他的那身气势,不输赵钊分毫!
赵钊瞧见葛阳出列,冷笑一声道:“葛阳,你这是找死!当时我未能在沙场之上砍下你的人头,实在是遗憾之至,没想到,你又要跟我相争,你是活腻歪了!”
葛阳同样报以冷笑,一脸讽刺之色道:“当初你我二人在燕云十六州打得有来有回,你仗着楚国兵力雄厚,对我频频追杀,却也没有将我杀死。”
“若非奉国无力再战,命我等退兵,你的人头,早已落入我的囊中!”
赵钊哈哈大笑,摇头道:“葛阳,你真是狂妄至极!身为本将的手下败将,安敢在本将面前,大放厥词?你数次跟本将厮杀,都不是本将的对手。”
“谁给你的胆量,在满朝文武面前,如此吹牛?就凭你,也配跟本将打斗?”
葛阳终究还是年轻了。
那赵钊的一番讽刺话语,气得他心脏狂跳,当即拔出腰间长剑,怒目圆瞪道:“你这宵小之辈!当初是我奉国将领,后来看那楚国势大,投奔楚国!”
“若非你在燕云十六州驻守多年,对地形了如指掌,又带走数万精锐,我燕云十六州怎会落入你楚国手中!你这奸贼逆贼,恶贼歹人!”
赵钊笑眯眯地说道:“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当时楚国大军压
境,我就知道奉国必败无疑,早早投敌,那是我的明智之举。不像某些人,带着家眷驻扎边境!”
“最后,却落得个全家身亡的下场,唯独自己活下来的滋味如何?”
葛阳的瞳孔剧烈地收缩起来。
他的确如赵钊所言,带着家眷驻扎在边境。
还记得自己的妻子,拼了命将自己赶上马车,自己却死于敌人的刀剑之下。
往事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葛阳怒吼一声,不再废话,持剑冲向赵钊!
赵钊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拔出腰间长剑,讥讽道:“你的天赋不错,然而跟我无法相提并论。倘若让你再潜心习武十年,我必然败于你的刀剑之下!”
“然而,现在,你绝非我的对手!”
葛阳又是一声怒吼:“老贼受死!少废话!”
瞬间,葛阳冲到赵钊的身前,高举手中长剑,对准赵钊猛地挥砍下去。
赵钊毕竟征战沙场多年,对战经验丰富,一眼便识破葛阳的破绽,跟葛阳纠缠不休!由于葛阳怒火攻心,一时之间,赵钊竟将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