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监们都张大了嘴巴。
饶是他们并不会读文识字,但每个人,都陷入一种莫大的震撼之中。
如果说苏藏的立意在于庙堂之上,那么夏原的立意,便在整个奉国之上!
好一个咬定青山不放松,好一个任尔东西南北风!
不说别的,单单让此事流传出去,就能激励无数读书人。
甚至,就连老百姓听到耳朵里,心中的豪气,都要增上几分。
这一刻,被称呼为洛阳城第一才子的苏藏,同样瞠目结舌。
“怎,怎么可能?”
“此等立意,格局之大,仿佛飞鹰俯瞰苍生。”
“又道人世艰难,亦需怀滴水石穿之心。”
“短短一句诗,囊括众生,这,这……”
双方可谓是真正的高下立判!
苏藏傻了眼,呆呆地望着夏原,在脑子里飞速搜索了一番,但还是脸色苍白道:“我从未听过谁书写出这首诗词,难,难道真是你刚才想出来的?!”
江雨柔同样捂住小嘴,美目瞪大,难以想象。
李梦华的眸子则愈发明亮,笑脸盈盈地望着夏原,不知不觉间痴了。
然夏原却一副鄙夷之色,冷笑道:“苏藏,你这个第一才子,竟被这种一般的诗词所震撼?这不过是孤刚才随意
想到的诗词而已!”
“甚至,还没有进行词文修缮。”
“你这卑鄙之徒,鼠雀之辈,勾引太子妃,你该当何罪!”
每一个字,都让苏藏的脸变得愈发苍白。
他很努力地在脑海当中搜集词汇。
试图再对出一句能压制夏原的诗。
可他想到的那些诗,不论是立意也好,格局也大,皆不如夏原分毫。
正当苏藏吓得不轻时。
夏原忽然大袖一挥,呵斥道:“鼠辈,还不快滚!”
一句怒吼,犹如雷鸣一般,气势如虹。
吓得苏藏当场瘫软倒地,旁人甚至扶不起来。
夏原见对方倒在地上,浑身冷汗,冷哼走向苏藏,再次挽起袖子道:“你在背后对孤的女人勾三搭四,孤一再容忍,那是对你彰显恩情。”
“毕竟,孤乃奉国太子,当大度忍让,要有容人之心。”
“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知错还犯,你当孤是摆设?!”
他就要出手打人!
苏藏突然瞪大了双目,见江雨柔看向自己的目光十分急切,还带着一丝失望,急忙呵斥道:“殿下,你可不能乱来!我跟三皇子十分熟稔,倘若让三皇子知道你打了我……”
“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话说的,仿佛夏原必定失去
太子之位一般。
他要是住口也就罢了。
偏偏说出夏原心中如今最敏感的事情。
这让夏原勃然大怒,脸上青筋遍布,怒道:“你这条疯狗,跟在三皇子的身边摇尾乞食,现如今输给孤,既不道歉,也不认错,还敢拿三皇子来威胁孤!”
“今天不打断你的手脚,孤就不姓夏!”
他一把掐住苏藏的脖子,将其按倒在地。
骑狗一样骑在苏藏的身上,挥舞拳头。
拳头犹如雨点一般,不断地击中苏藏的脸,打得苏藏惨叫连连。
读书人的那点颜面,丢得一干二净。
夏原越打越生气。
他奶奶的!
倘若身体的前任主人,有着那么一丢丢的脑子,并且正常一点。
自己都不至于在来到这个世界后,被一个小小的苏藏鄙视。
对方还敢在自己这个太子面前,高高在上,一副文人的硬骨头。
想到这儿,夏原的拳头更用力了!
直打得苏藏满脸是血。
王雨柔看得目瞪口呆,见周围人都不敢拦,急忙拉住夏原的胳膊,喊道:“夏原,你,你疯了!他再怎么说,也是苏员外的儿子,你怎么能把他按在地上暴打?”
“赶快住手!”
“就算你贵为太子,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也
是在自取灭亡!住手!”
但不论王雨柔如何阻拦。
夏原都不听,并且一把将其推开,冷眼道:“你作为孤的妻子,不护着孤,护着一个外人?我告诉你,今日你越是护着他,孤就越是要打死他!”
紧接着,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头,不断地摧残着苏藏。
拳拳到肉的声音,十分响亮。
不多时,苏藏还算英俊的脸庞,变成了猪头。
整个人奄奄一息。
夏原打得气喘吁吁,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挥手道:“来人,把这个垃圾,给孤扔出去!”
几名跟随在夏原左右的护卫,立刻冲上前,抓住苏藏的胳膊往外扔。
夏原长吐出一口浊气,又将目光落在江雨柔身上,冷哼一声道:“江雨柔,你作为孤的太子妃,屡屡顶撞孤,还不赶快低头认错!”
“念在你我夫妻一场,孤不跟你一般见识!”
江雨柔人都傻了。
要说今天的夏原有何变化,倒是有的,能原创出此等绝学来。
但要说没有变化,同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