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出去可是死罪。” 萧逸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婉清,眼神中满是不解与复杂。他的心中既有一丝期待,又有深深的担忧。她真的能带我走出这水深火热的生活吗?还是说…… 萧逸的目光紧紧锁住婉清,心中思绪万千。“还是说婉清小姐,想把我送出去当做功赏,送给殿下啊?要利用我给你们丞相府增光添彩吗?” 萧逸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又有着难以掩饰的苦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被命运捉弄的无奈,不知道婉清的真实意图究竟是什么。
“今天,我本是要去看望身体抱恙的太妃娘娘的,晚会小伶会来接我,晌午母亲要带我去灵岩山祈福。你在此等我,我绝不会食言。” 婉清的语气坚定而沉稳,她的目光紧紧地锁住萧逸,眼神中满是认真与执着。她根本不理会萧逸那毫无根据的乱猜,仿佛那些无端的猜测在她的决心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这个给你,此乃我父亲给我的玉佩,有此便可自由进出皇宫、丞相府。” 婉清一边说着,一边将玉佩递到萧逸的手中。那玉佩温润细腻,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力量与希望。说罢,婉清便转身出去了,她的裙摆轻轻飘动,如同一只优雅的蝴蝶。她走得如此匆忙,以至于并未留意萧逸那满脸的诧异。
……
小伶刚刚气喘吁吁地赶到皇宫内,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一边用手轻轻擦拭着汗水,一边急切地说道:“小姐,你跑的太快了,我一路紧赶慢赶才追了上来。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您见到三皇子了吗?” 小伶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她望着婉清,等待着小姐的回答。
“未曾见到,先走吧,莫要迟到。” 婉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她的秀眉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对时间的担忧。她知道,晌午母亲要带她去灵岩山祈福,不能在此耽搁太久。婉清的脚步匆匆,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在风中摇曳。她的心中惦记着与萧逸的约定,同时也担心着迟到会让母亲不悦。她快步向前走去,小伶连忙跟在后面,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皇宫的走廊深处。
“清儿见过太妃娘娘。” 婉清莲步轻移,缓缓上前,优雅地欠身作揖,那姿态端庄娴雅,如同一朵盛开的清荷。她的眼神清澈而恭敬,微微低垂的眼眸中满是敬重之意。
“咳咳,清儿免礼。” 太妃轻咳几声,声音略显虚弱。她微微抬手,示意婉清起身。“哀家这身体啊,近来愈发不好了,整日里只觉浑身乏力,精神也甚是萎靡。昨日清儿生辰之礼,哀家本应到场,与众人一同为清儿庆贺,奈何这病体实在不争气,竟无法前往。”
“太妃娘娘莫要这么说,清儿实是心中有愧。本应早早前来探望太妃娘娘,却未能做到,是清儿考虑不周,行事莽撞。” 清儿再次行礼,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每一个字都满含诚恳之意。她的身姿愈发恭谨,微微低垂的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与敬重。
“你这孩子如此懂事,当真是让人疼惜。哎,想我那大儿子,本应与你一样懂事乖巧才是。他自小聪慧过人,知书达理,若能一直这般顺遂成长,定能成就一番大业。可惜啊,竟被那小杂种给咬去耳朵。如今他备受折磨,现在还在哭呢,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声声都如利刃扎在我的心上。怕是以后都没办法恢复如初了,他的人生从此便有了这般不堪的残缺。” 太妃说着,声音渐渐哽咽起来,那颤抖的语调中满是哀伤与愤懑。她缓缓抬起手,用一方绣着精美花纹的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那泪水仿佛怎么也擦不干,不断地涌出,浸湿了手帕。
“哀家身体不好也就罢了,可我那可怜的儿子,正处在大好的年华啊。他本应意气风发,在这世间绽放属于他的光彩。却无端遭此横祸,就这样被毁了。他的未来本应充满希望与荣耀,如今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太妃缓缓抽泣着,满脸的悲痛与无奈。她的眼神空洞而无神。
婉清尴尬地耸耸肩,那模样略显局促。她的心中暗自思忖着:若不是大皇子心狠手辣,将萧逸推下水去,欲要取其性命,又怎会引来这种激烈的报复呢?大皇子行事如此狠绝,却从未想过会有这般后果。萧逸也不过是为求自保,才会做出这等极端之事。可如今,这局面却变得如此复杂棘手。若是太妃知道我等会儿就要把她儿子没耳朵的凶手偷偷送出去,那还得了?不得立刻把我砍头啊…… 想到此处,婉清只觉后背一阵发凉,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惧与担忧。然而,事已至此,她已没有退路。但此时,婉清也只能强装镇定,努力不让自己内心的慌乱表露出来。她微微扬起下巴,努力保持着脸上的平静,可那微微颤抖的眼眸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她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稳住,不能露出丝毫破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妃娘娘,您别伤心。” 婉清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温柔而舒缓,“吉人自有天相,更何况是您的儿子呢。他身份尊贵,既是您的心头肉,也是当今天子殿下的儿子,有着无比尊崇的地位。” 婉清微微停顿,眼神中流露出真诚与关切。
“您的儿子能文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