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欢欢失踪了。
李准在府内找不到楼欢欢的影子,内心很是好奇。
这女人怎么忽然失踪了?
难道,她又去闯机关了?
内心忽然生出此念,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李准深深皱眉。
那女人武功应该很高,可是按她之前的话,那里面的机关很厉害。
即便是她也负伤了,现在如果真去闯机关了,那岂不是在找死?
李准内心不由有些担忧起来。
“这女人虽然比不得李文君那般聪明,但也不是蠢人,应该不会贸然再去闯关。”
李准安慰自己。
晚间,他叫来杨忠,二人打扮一番,便出了王府。
杨忠跟随李准来到春花楼外,抬头看着春花楼,顿时有些皱眉,忽然咬牙道:
“王爷,您的年纪可以择妃了,不如老奴去找王总管,让他给陛下说说,给您择个王妃?”
这王爷老是流
年青楼,这可不好啊。
如今他是王爷,要是被陛下知道了,恐怕要受斥责,影响也很不好。
“”
李准听到杨忠的话,立刻斜了他一眼,有些无语,道:
“管家,你想什么呢?本王现在还是童子!别瞎想!”
还是童子?
杨忠愣了一下。
难道他上次没有办了朝婠婠?
这
上次以为是王爷结束的早,他还想着给他补补,按现在这情形,恐怕是自家王爷不行啊!
这可糟糕了!
杨忠一念如此,内心一沉。
不行,老奴必须找个日子托人去太医院求个方子才行!
王爷可不能不行!
见到杨忠脸色变化,李准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当下道:
“别瞎想,走,进去,本王还想要听听婠婠的新曲呢!”
“是,王爷。”
杨忠点
头,不过内心在盘算何时去太医院求方子。
见到有人进来,那扭着风臀,尽显风姿的浓妆老妈妈立刻热情迎上来,看到来人是李准,顿时笑道:
“奥哟,原来是公子啊,公子你可是很久没来了,我们春花楼的姑娘可是想死您二位了!”
李准眉头一挑,道:“婠婠可想本公子?”
老妈妈眉开眼笑,“那是自然,公子可叫我们婠婠想煞了!”
李准顿时一脸满意,拿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塞到她的胸里,道:
“好说好说,我要去看看婠婠。”
“唉哟,好嘞~”
老鸨顿时笑得更欢了,连忙叫下人去通知朝婠婠,同时亲自领着李准向朝婠婠的闺房走去。
杨忠识趣的自己玩去了。
这春花楼的人都知道,花魁朝婠婠对李准情有独钟,自从李准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后,都不怎么
出场了。
待在闺中,日夜调弦弄琴,吟诗谱曲,甚至前两日谱了一首《雨霖铃》,惊艳四方。
《雨霖铃》也掀起了一阵词阙之风,吸引很多文人墨客流年此处,就为一闻曲音。
亏了朝婠婠的新曲,这几日春花楼生意火爆。
老鸨打从心底深处感到高兴。
“这位公子,您进去吧,婠婠在房里,我就不打扰了。”老鸨喜滋滋地掏出胸里的银子,欢喜地去了。
“公子~”
屋内的朝婠婠听见外面的声音,立刻娇声呼唤,打开了房门。
一眼便看到李准玉冠束发,白衣胜雪,笑盈盈地看着自己,顿时芳心沉沦,整个人都痴了。
“公子,你来了”
她轻唤,声音蕴藏万种柔情与思念。
“婠婠姑娘,我来了。”
李准看着美人容颜如画,绝艳绝伦,坦然一笑,一
步跨入房中。
朝婠婠连忙关上房门,立刻给李准倒茶。
茶是方才丫鬟过来通知时,迅速泡上的,这会儿刚刚泡开。
“公子,奴家可是想煞你了”
朝婠婠倒完茶水,眉眼透露柔情,有些幽怨地看着李准。
她已经谱好曲,一直等着李准来听,可是左等右等,终是没等到。
李准惭愧一笑,“抱歉,事务缠身,原本想做婠婠姑娘新曲第一个听众,是本公子错过了。”
“公子,奴家现在便给公子弹奏吧。”朝婠婠嫣然一笑,似是得到了安慰。
李准咧嘴微笑,“本公子洗耳恭听。”
朝婠婠风情一笑,进入里屋,抱来古琴,素手一调,坐在李准前面,笑容晏晏,弹奏吟唱起来。
曲音悦耳,声音柔媚。
李准听得心头大动,看着朝婠婠那张绝美的脸蛋,呼吸骤然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