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国缅甸混的时候,我没见过比他更狠的角色?真当我好欺负?”
“可是,咱们现在是堂堂正正做生意,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行事了。”安卿月犹豫地说,“再说,义兴公司在当地,根基深厚。就算咱们想动他,也没那么容易吧?”
“放心,有我呢。”我不以为然地挥挥手,眼神坚定,“这个印文滨,不就仗着自己是黑帮大佬吗?那我们就走着瞧!”
“杨总,你是想……”安卿月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
“没错。”我阴测测地笑了,“我这就让新加坡和泰国那边的兄弟,给我紧急调人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个印文滨,是什么角色!敢跟我斗,他还嫩了点!”
安卿月闻言,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良久,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其实我并不赞同你这么做。”她无奈地摇摇头,“咱们好不容易才洗白上岸,又何必为了一时之气,就重蹈覆辙呢?再说,以暴力对暴力,只会激化矛盾,把事情弄得更糟。”
“安卿月,这你就不懂了。”我冷笑连连,不屑地说,“跟他们讲什么道理?他们只认拳头,只服武力!你越是怂,他们就欺负得越狠。与其苟且偷生,不如骨头硬一点,跟他们死磕到底!”
安卿月见我意志坚决,也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徒劳。
她只得默默点头,眼神里满是无奈和担忧。
我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心里开始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