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四伏,枷锁重重,郝剑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心中默默思量,必须得尽快破案跟此事划清界限,并且一定要拜师剑九,拥有自保的能力。
虽然万国俊的危急,暂时已经化解,但凭借白灵的威胁绝非是长久之计。
“本想请王小强喝酒,给这舅老爷留点面子,但现在看来只能请他挨揍了。”
郝剑嘀咕着,深知二娘的那个弟弟王小强,就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人,起初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是万国俊的出现以及昨夜的刺客,越发让他感觉芒刺在背,时间有限只能动粗了。
“吆,郝爷,您可是有段日子没来了。”
醉花楼,小三层,大门前站着四五名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摇晃着手里的丝巾,逢人就打着招呼揽客。
二楼三楼,还有一些姑娘依靠在栏杆上,看似搔首弄姿可在郝剑眼里,那就是生无可恋。
“包场!”
郝剑一开口,镇住了揽客的那名姑娘。
“郝爷真会说笑。”姑娘凑上前来,撩动着郝剑胸前的衣裳,“您看上哪位姑娘,奴家统统给您叫去便是。”
心情不美丽,态度很恶劣,郝剑一把推开她。
“包场,你聋了吗!”
憋屈的够久了,干不过万国俊,没有武力只能认怂,但老子有钱啊!
他阔步走进醉
花楼,一眼就看到迎上前来的老鸨,“包场,这些够不够!”
人狠话不多,郝剑说罢伸手入怀,直接取出两锭银子。
二百两银子。
老鸨的眼睛都看直了,在这大唐盛世流通货币是元宝,银两唯有达官贵人之间才相互通行,不仅价值高昂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这银子?”老鸨虽然惊喜,却有些迟疑。
扬州城闹得沸沸扬扬,谁人不知郝剑这地主家的儿子,摊上了赈灾官银被劫的大事,所以对这银子她有些怀疑。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银两下面印花。”
老鸨闻言定睛一看,当即再无顾虑,“好嘞,姑娘们,郝爷包场,恭送诸位客官,快快给郝爷清场。”
“王小强可在?”郝剑阴沉着脸问。
“在二楼冬香屋里,怕还没有起来。”老鸨回道。
“除过他之外,一律清场。”
说完,郝剑又掏出一锭银子,随手扔给老鸨后,“把你家看院的支配我两人,跟我一起上楼。”
“好嘞,任您差遣!你俩,伺候好郝爷,按照郝爷说的做!”
见了银子老鸨两眼放光,旋即招呼两名壮汉跟郝剑上了楼,而后便开始清场。
这年头有钱就是爷,就郝剑出手的这三锭银子,可顶醉花楼两个月的gdp了,老鸨自然是满心欢喜。
二楼,
郝剑一脚踹开房门。
“嘛呀,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房里衣衫不整的王小强,正搂着一个女人睡回笼觉,被这一惊顿时坐起身大骂,可看清来人后骂声就停了下来。
“郝剑啊,你也来了啊,你是要冬香吗?你来,你来。”
王小强二十来岁,长的比郝剑魁梧很多,可他却不敢得罪郝剑,而且他知道郝剑不缺钱,这大动干戈多半是为了女人。
郝剑走进屋内,四平八稳的坐了下来,将两壶酒放在了桌上。
今儿本来是打算以酒会友,把王小强灌醉了,然后再盘问一番,可万国俊的出现让他感觉到了危急和压迫感,本想低调处理,可现在脾气不允许。
“王小强,冬香也是你敢碰的!”
郝剑一开口,那浓妆艳抹的冬香,顿时感觉自己要飘了,有种登临头牌的感觉,当即就爬下床,朝着郝剑凑了过来。
“郝爷,冬香以为你见了小春香,就不疼人家了呢!”
郝剑任由她凑到自己的怀里,脸色依旧很阴沉,扬了扬头道:“打!”
俩壮汉愣住了。
郝剑厉声喝道:“往死里打!”
壮汉这才回过神来,反正拿钱办事有雇主在,他俩也不怕,当即冲上去就揪住了王小强。
“郝剑,你干嘛呀这是,干嘛呀……唉吆,卧槽,你这
是……唉吆喂……”
两名壮汉一顿输出,片刻间王小强鼻青脸肿,嘴角不断的滴血,躺在地上爬不起身来。
“继续!”
郝剑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瞥了一眼怀中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冬香,低声道:“去帮我把小春香叫来,没意见吧?”
冬香哪敢不从,急忙怯生生的点头,而后转身逃也似的出了屋。
一顿暴打,王小强只剩下半条命,郝剑这才摆手。
“出去,把门带上!门外侯着,我若招呼,进来继续给我揍。”
说着,他还扔给壮汉两串钱,壮汉美滋滋的出了门,并且关上了房门。
“开门见山吧吴老,他要是敢嘴硬,招呼那俩再进来!”
听闻此话,王小强吓的就像是回光返照,急忙坐起身来哀求,“郝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告我姐去……”
就在这时,吴老走了过来,蹲在他面前嬉笑着。
他长的本来就有些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