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华有他的过人之处。”
赵兴文微微一笑,随即看向元天功说道:“你不用想太多,这次来到西元,我们只管击破元武,取了元武的项上人头,也算是给你报仇了!”
话虽如此,可是赵兴文却感觉十分的可笑。
真不知道元武是怎么想的,放着元天功这样的太子不要,非要除掉。
难道元天功不是元武的亲生儿子吗?
赵兴文甚至产生这样的想法。
“王爷放心,陛下相信臣,臣又怎能让他失望?”元天功恭敬地回答道:“元武杀臣全家,是陛下给了臣报仇的机会,臣无以为报,只能拿整个西元帝国作为谢礼!”
“你这份谢礼可真重啊!”
赵兴文笑着说道:“不管怎么说,元武都是你的父亲。算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走出了大山,既然看不见敌军的踪影,今晚你就与本王对饮几杯,如何?”
“军中有酒?”元天功错愕的看着赵兴文。
“军中没有,本王却是有。”赵兴文笑道:“只是美酒不多,不足以喝得尽兴,只能尝尝滋味罢了。”
“王爷若是想饮酒,只管去饮便好。”元天功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坚定之色地说道:“不
破西元帝国,臣誓不饮酒!”
元天功说的非常果决,赵兴文丝毫不怀疑他的决心。
赵兴文笑着,拍了一下元天功的肩膀,说道:“好,那本王也不喝了,等打败元武,本王再与你再共同一醉!”
赵兴文率军走出百里群山,元武和宫轼也带领兵马来到了东岭城。
东岭城位于西元帝国东部,三面环水,地形多以丘陵地形分布,而且想要进入西元帝国,只有一条路可选。
无论在哪里布防,都是极好之地。
除非南墨帝国选择走水路,但是想从水路进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水流湍急,且河底多为巨石,大船很难通过。
西元大军来到东岭城,远远看见城墙后,元武向问宫轼问道:“宫轼,你打算在什么地方布防?”
“臣打算把大军分成三路。”
宫轼先是行了一礼,随即说道:“居以将军引领一支兵马,随同陛下进入东岭城内,臣领一支兵马驻扎于东岭山前沿,正面抗敌。而徐将军则领另一只人马驻东岭城南侧的望江山,三军形成三角之势,相互配合!”
“好!你是要把赵兴文逼到绝境对吗?”
元武毕竟也带兵多年之人,宫轼说
出计划,他立刻就明白了宫轼的目的。
“陛下明鉴!”
宫轼再次行礼,说道:“赵兴文所部兵马并不少于军,而且又全是火枪火炮,如果我军强行出击,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大军分为三队,彼此呈犄角之势相互呼应,若一方被攻,鼍外两方都可派出军队袭扰敌军。只是这么分派,实在是委屈了陛下。”
宫轼担忧地看向元武。
毕竟元武身在城中,一旦他与徐离林被灭,那元武就成了孤军。
“朕能有什么可委屈的?”
元武摇了摇头,说道:“朕在城内,而你和徐离林都在城外,相比之下,朕反倒是安稳一些。”
“陛下在东岭城内,吃住确实要好一些,可担待的也会更多。”
宫轼看着元武,说道:“赵兴文来到这里,必定全力出击企图攻破东岭城。臣与徐将军在城外,反倒是轻松不少。”
“此战成败关乎西元帝国的存亡,受陛下所托领军御敌,臣并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够打败他们,还请陛下恕罪!”
“这一切都是南墨的阴谋,也怪朕,是朕对不起天功在先!如果朕不杀了天功的妻儿,他也不会跟着赵兴文跑来报仇!”
元武
叹了一口气,脸上布满了悔意。
可世上并没有后悔药,现在再说这些,都已经晚了。
此时此刻,元武感觉自己好像是上了权华的当。
为何权华不同意元天功当太子,为何非要选择最小的皇子?
想到自己对西元帝国的权力,快要被权华架空时,他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
那就是权华想要彻底架空西元帝国皇室,辅佐出一个傀儡皇帝。
而最好的选择,便是自己最小的儿子。
想到这里,元武脸色大变,更加后悔不已。
此时此刻,他将一切问题都归功到了权华身上,并没有去思考自己是否有错。
元武叹了一口气,对宫轼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事了。你记住了,哪怕是只剩下一兵一卒,也要将赵兴文等南墨大军留下。”
元武的话,让宫轼微微皱起眉头。
好在他一直低着头,元武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神情。
宫轼开口说道:“臣请陛下万万保重,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上城头观战!”
“宫轼放心,朕有分寸!”元武点了点头,目光朝着东岭城再次去。
来到东岭城外,宫轼和徐离林并没有进城,各自领着一支
人马往东岭山前沿和望江山去了。
元武则在居以的护送下进了东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