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却又不是爱。

叶沉所描述的那种感觉甚至不受他本人控制，驱使着他这么疯狂又热烈地追求唐雨眠，就好像他的生命里缺失了什么东西，他要穷尽一生去把那样东西找回来。

于峰一开始并不相信这种所谓的感觉，然而时间证明了，叶沉在某些事情上偏执到令人发指。

“比之更甚。”叶沉又要给自己倒酒，淡淡地落下一句。

于峰皱眉：“那如果到最后还像当年一样，你打算怎么办？”

叶沉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久，半天之后，薄唇才吐出几个字：“不知道。”

自从那天在日不落温青媛消失之后，叶沉心里陡然一跳，就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挖掉一块，疼得他呼吸都在颤抖。

从那之后他感觉温青媛身上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他的心神不由自主地勾在她身上，明知道温青媛看向他的目光里暗含别的东西，他却仍然放不开手。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觉得自己头疼得更厉害了。

于峰一把按住他，不太赞同：“你这一头疼就灌酒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叶沉笑了笑：“改？你说怎么改？”

于峰沉默了，叶沉这头疼没根没据，疼起来的时候惊天动地，偏偏又查不出什么毛病来，止痛药也不管用，只能这么强忍着。

叶沉年少的时候疯一次倒也罢了，反正那时候叶沉没有掌权，除了血缘带着的身份之外一无所有。

但是现在不同，叶沉手里握着整个京城财运命脉，咳嗽一声都令人草木皆兵，他要是再疯这么一次，整个京圈加起来都不够他折腾的。

于峰想了想，问他：“你这样不是办法，我把唐雨眠叫过来？”

叶沉晃了晃杯子里的酒，眸色深沉，静默了一会。

算是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