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鸿是一个古稀老者,他在太上教中的地位极高,负责很多主要事务,在天问有事难以顾及时,就是他在操持。
此刻他面色略带些纠结,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
过了片刻,他开口道:“这种方式是双刃剑,在起到作用的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负面影响。”
“因为我们大肆驱赶民众,各种强行增收的粮草赋税,以及其他激进手段,使得卫国人对我们太上教的抵制情绪相当大!”
钟鸿开口道:“民间也流传起来是我们太上教控制皇室,霍乱卫国,现今各地都有大小规模的起义发生,这对我们很不利啊。”
见得天问不说话。
他又接着道:“我们太上教一直以来所秉承的遵旨是以民为本,拉拢民心民意,可现在将我们最大的优势破坏掉了,这已经是背道而驰,教主……”
“你是在教本尊做事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天问打断。
“不敢。”
钟鸿忙着应道。
“不同时期有不同的方法,我们跟王康本来就是有差距的,只能用这种方式,最有效,最快捷!”
天问开口道:“我了解王康的性格,他不会不管这些难民,更会全力救助,而这样
,就会让他分心分力,带来一系列负面影响,能将他拖入深渊!”
“至于过程,并不重要,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成王败寇,这才是不变的真理!”
“可是……”
钟鸿还想说什么。
“你不用下山了,之后你就留在这里,尽快将那种方法完善,你应该知道本尊说的是什么?”
钟鸿猛然一怔,目光略带惊骇的看向寒洞。
“原来您是要,您是要……”
他惊疑道:“本教确实有所记载,可真实性无从考证,并且那种方法也并不完善,最关键的是,如果真要去做,会付出极大的代价,这对于我们太上教来说,也难以承受……”
“照本尊说的去做!”
“谢婉莹只是我教圣女,她又跟王康纠缠不清,何必……”
正说着。
他便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冷意。
钟鸿抬起头,只见天问冰冷的目光正凝视着他,那种寒意,让他如坠冰窖,比在寒洞中都要强烈……
“照本尊说的去做,接下来本尊会亲自坐镇,准备跟王康的对决,功成之后,本尊要见到成果!”
“你明白吗?”
“遵尊上令!”
钟鸿再不敢多说一句,躬声应道。
“走吧!”
天问淡淡的
说了一句,迈步向山下走去,李御遥也紧紧跟随。
几番跳跃,两人身影消失不见……
钟鸿目送着离开,此刻他的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太上教的圣女确实地位很高,身份特殊,但也不至于让尊上如此镇重?
就像他说的,谢婉莹早就跟王康关系不伦不类,暗中多有沟通,多次出卖教中利益。
这样的人,应该以教规严惩,又何必再她死后将其尸体带回寒洞,存放冰棺……
而且还要用那种根本就不确定的禁忌之法?
那更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且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为什么尊上会这样?
除非谢婉莹跟他有特殊关系?
教主,圣女。
也不至于如此。
除非……
钟鸿猛然一怔,目中一片骇然。
他是太上教的老人,知道很多隐秘,在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这关系到上代圣女,曲云乐。
如果真是这样,那才是太上教最大的秘密……
钟鸿有什么猜测,天问自然不知,离开太上峰,他直接去了濮阳。
他要亲自入场了,亲自指挥要跟王康真正对决。
太上乱世的成效大打折扣,他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王康那边正在大搞建设,恢
复生产经济。
此消彼长,最后的失败者,一定是他!
所以他只能这样做。
他违背了理念,抛弃了信仰。
到现在,他已经什么失去了人性,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够达到目的……
他已经从一个宗教信仰者,转变为一个企图夺得天下的战争贩子!
都到了这一步。
他必须要取得成功!
除此之外,他可以牺牲一切,当然也包括那些无辜的民众……
既然信仰无法让他夺得天下,那只有武力取得!
军队,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天问开始了疯狂扩充军队……
他去了濮阳,去了皇宫,也不知谈了什么,只知道在天问离开之后。
宫中不少人听到卫元君大发雷霆,将不少珍贵之物砸了个稀碎!
之后,朝廷发布全民征集令!
每家每户男丁,男十岁以上,四十以下,必须入伍!
同时,每家每户所拥有的铁器,除了留一口锅外,其他的都必须要交出来……
这些铁器,铁件都要回炉重造,打造兵器!
并且在原有基础上,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