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场庆功宴,结果又成了军事会议,不过这也是正常的,这么多主要将领聚在一起,能谈的也就是这了。
王康及时止住,接下来酒宴继续,他还给添了把火。
外出长时打仗,经历厮杀战乱,处在这样的环境,对人的心理也是一种负担,也需要放松。
而在军中,最佳的选择,当然是酒了。
场面越发的热闹,没有限制,酒水畅饮,最终能站起来的不多,尤其是项文,刚才的一番亮相,也让众人知道他是有才能的,也成了主要针对的对象,喝的是不醒人事……
王康半途离开,又去了草原胡人的营地,此刻他们也在举行着庆宴。
这次王康可是下了血本犒劳,都安排上了烤全羊,这是相当奢侈的,不过也是他们应得的。
篝火,烤羊,酒水。
让这些远离本土的胡人仿佛找到了在草原的感觉。
而王康的到来,也是使得场面达到了高潮……
这场庆宴持续了整晚,又过了两天,大家才是恢复了过来。
王康便开始了安排,派出多支军队,去往不同的地方巡查,宣扬他的理念,同时也是清除反抗势力,以达到完全的占据。
其实这个事情已经在做
了,如长宁周边已经完成,但恒国是很大的,还有很多区域,没有踏足……
各支军队外派了出去,而王康则是找来了项文,他需要了解楚国更多的情况。
除去恒国,还有接下来的目标,平国等各诸侯国。
各项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完成,而这时逃撤走的敌军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平国。
平国是跟恒国相临的诸侯国,因此他们选这里为后撤之地,想要重整旗鼓。
逃是逃走了,但结果并不完美,或者说是相当的差!
计划出现了重大偏差,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最终撤走的兵力相加只有十余万,这点兵力能够干什么?
百万大军基本败光了。
当然最难受的是项泰,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王康放他走的时候,交待过他,让他往南逃,而不是往西!
原来他早已经安排人去追击车队。
那里有他的积蓄,有他的家眷,还有几个氏家大族的财富等等。
如今都没了!
整个恒国的上层都被抓了回去,人也没了,钱也没了,项泰真成光杆了,他死的心都有了。
他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坚持,逃回来了,但也一无所有了……
曾经意气风发的项
泰,而今颓废到了极点,衣衫不整,胡须不修,整日饮酒来麻醉自己。
逃回了平国又能怎么样呢?
平王项福死了,死在他地,连尸体都没能运回,而前线大败的消息传回,使得平国一片大乱,人人惊慌逃难,恰逢新王刚立,国内动荡……
到处是一片乱象。
一叶知秋,大楚危矣!
项泰将一大口酒灌入了肚子里,这种麻痹之感,让他觉得舒服。
这时一双军靴出现在他的面前。
“恒王,难道你就这样被击垮了吗?”
独孤信低沉道:“你难道不想着击败敌军,收回恒国?”
然而,项泰根本就无动于衷。
独孤信怒了,他抓住项泰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你想想你的财富,你的家眷都在王康的手里,你就这样颓废下去,你能心安?”
这句话终于让项泰有了些反应,他呢喃道:“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已经没有军队了!”
“不!”
独孤信低吼道:“我们是没有军队了,但我们有人!”
“大楚地广人多,我们可以招募散兵,便能够迅速拉起百万大军!”
“人?”
项泰饮了口酒,凄凉道:“长年战争,青壮劳
力损失巨大,人口锐减,又哪有人?”
“招募散兵,更是自取灭亡!”
“王康都开始拉拢民心了,迎战王,不纳粮,这是多么讽刺的口号,如果在这个时候,在强行招募散兵,那只能让民心散的更快,到时不用王康攻打,楚国已经塌了……”
独孤信松开了手,项泰又瘫软在了地上。
他知道项泰说的是实情,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军队,怎么打仗。
若要打仗,就必须要强行征兵,可这会激发更严重的社会矛盾,成了恶性循环……
难道就这样等着敌军攻来吗?
没有军队如何抵挡?
所以,只能强行征兵,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独孤信开口道:“我已经跟平国新王商议,将会在平国境内,拟征集十万大军,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就这样认输,我希望你能够振作起来……”
项泰并无反应,他瘫坐在墙角,竟然睡着了。
“哎!”
独孤信长叹了口气,他呢喃道:“朝廷应该已经收到信了吧,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又会采取什么措施……”
寿春,这是一座城池的名字,它位于楚国的中心,也是楚国的国都!
这是楚国第
一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