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小腹如蚁爬过,其下“帐篷”义无反顾地支了起来。 陆时卿一时惊至无言。这样也能情动?她是不是在他吃食里下了药? 他想甩开她,却因身前尴尬情状不敢胡来,四肢僵硬,屏息冷静半晌,道:“县主,您当真认错人了。” 他说完这话又觉别扭。难道他眼下是陆时卿,便可由她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