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比较可靠的人,她突然想起了好几年没见上的汪守业、符玉令师徒,他们在风云谷什么生意都能做。
先时曾通过汪师兄买过几次普通的原矿石,后来她联系不上汪师兄,原矿石就由魏不语那边准备了。
福牌发出的消息至今毫无动静,汪师兄应该没在风云谷,自己能联系的就剩下符玉令。
收到回复后,苏四儿换了另一处传送阵改到了野苹园。
“苏苏,我在这里!”
符玉令收到苏四儿的消息,立刻赶往野苹园入口,生怕她等久了。
别的都好,就是对她的称呼比较为难,成为尊者徒弟这事已然在风云谷传开了,按辈分来算,她应该是自己的师祖级别,至于哪个组,他也算不明白。
符玉令摸摸鼻子,对于称谓这个事儿也觉得为难。
风云谷里同一个师父传下来,长幼尊卑讲究顺序,但其他的就含糊过去。
喊师妹肯定不合适,喊四儿好像配不上她的身份,符玉令急中生智喊了声“苏苏”,自个儿乐了起来。
苏四儿远远听见符玉令的喊声,心里对这个新叫法毫无波动。名字太多了,只要不是黑称,她都能接受。
倒是符玉令这个富家少爷一直在那里咧着嘴笑,不知道乐什么,她可太好奇了。
两人一同进了野苹园,苏四儿发现符玉令身形比之前胖了。
看来,师父不在,这个徒弟修习练功就不怎么积极了,边当即调侃起来:“师兄,没有师父在身边,你这越发心宽体胖了。”
符玉令呵呵笑,不甚在意,一脸委屈道:“师父没在,师娘在。修习没断过,还要替师父看守产业,平日里挺累,但这身子就是拦不住地胖了起来。”
他拍了拍自己胳膊,肉好像是有点多了,“不瞒你说,我都是随了我爹老符。”
苏四儿被他比划老符的身材那夸张的表情逗笑了,
符玉令跟着笑到一半,又不好意思道:“苏苏,你可别叫我师兄了,直接唤名字。你现在的辈分,算一算,都是我和师父的师祖了。再叫我师兄,我会飘的,不如就叫我小名令哥儿。”
他领着苏四儿进了门,又得瑟了几分,“这院子,我又改了改,增了不少空间。这回福珠可不是老符出的,全都是我自己赚的。你觉得怎么样,你眼看就要搬入野苹园了,不如让我替你掌掌眼。”
比起之前的富贵气,如今倒是清雅了许多,估计福珠福玉没少花,苏四儿暗暗称羡。
“令哥儿,我可不比你会赚福珠。小院肯定攀不上你这等风格,我打算将现在幽兰池的院子复制过去。”
以后大概就是东奔西跑的日子,她怎么样都行。
符玉令的园景造得不错,隐隐透出雅致之气。
苏四儿坐在院子里一处廊亭,她给自己和符玉令各倒了一杯桌上的灵茶,抿了一口,心旷神怡,至少六品。
“玉哥了,你这灵茶招待我,是不是亏了?”
符玉令一愣,反应过来,“苏苏,不是自己人,这六品灵茶,我可不拿出来。这可是之前师父带回来的,被我和师娘偷偷瓜分了,就想着在他回来之前赶紧喝掉。现在就剩这一点点,被你赶上了,幸好师父还没回。”
“汪师兄,不知去了哪里?”
符玉令喝了一大口,见苏四儿望着他,“我一般都是牛饮,苏苏不介意吧?”
紧接着,他又给自己续了一杯,喝了一小口才道:“如今在我这院子里,师父的去向也不是什么隐秘。他被时师祖安排去其他州了,说是要提提修为,以后好争一争去平都的名额。”
原来是时堂主安排的,看来时堂主对自己的徒孙还挺好。
“时堂主将你师父叫走了,也没少关照你吧!”
符玉令笑了起来,略微有几分苦涩,又将剩下的半杯茶喝光。
“师父一去不回,师娘虽然看我很严,但她有时候也要出任务,回来的日子极少,两人在谷内的一些事都要我去办,确实忙了些……不说这些了,苏苏,你说有事找我,不知何事?”
看来他这忙得都快抽不开身了,不然何故笑得这么消沉。
苏四儿也迅速切入正题,沉声道:“想让你帮我查几个人,不知你方便不方便?”
原来是找他打听人啊,这个可是师父的老本行,他的所有客户可都是他的人脉。
符玉令爽快道:“师父和我认识不少人,风云谷之外不敢说,风云谷内肯定没问题。”
“不知这些人可有留下名字,有没有什么明显特征?”
苏四儿想,王弗蓝应该不难打听,主要是其他八个人,她这会儿不知怎么回事,竟想不起来了他们的样子了。
“与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子,叫王弗蓝,我想知道她和她师父的情况。还有风云谷内会九离死一穴生阵法的人。我有印象的就这些了。”
符玉令重复了一遍,苏四儿确认了没问题之后,他才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知这些人与你有何干系,也无意知晓,但为了防止被人察觉反追查,我会多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做任务,争取在你进成都于天之前查清楚。”
“多谢师兄,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