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好看的眸子一下沉了下来，说不出来的阴郁。

休息够了，

乔染又顺着扶栏一点一点的往台阶挪动着。

她的天啊，终于到了。

来到厉谨言的书房前，乔染弯着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微微喘着气。

“进来吧。”

还没等着她敲门，里面便传来那酥到骨子里的声音。

“那什么，开门见山吧，我不喜欢绕弯子。”

走到书桌前，乔染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

厉谨言眉头微微一皱，她刚才坐在台阶上······

“我怎么了？我脸是干净的，手也是干净的。难道，是我的牙？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恶心的你的，那个你有镜子么？”

看着厉谨言那拧眉的样子，她指了指她的脸以后又伸出双手，她离开餐厅前可是确保她是干净的。

随后像似想到了什么那般，赶紧用手捂着嘴。

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呢！

“你的牙上没什么。”

厉谨言的眉头渐渐松开，原本紧张的气氛因为乔染的这一举动得到了缓和。

既然她都已经坐了，那就只能这样了。

“那你干嘛一副我欠你几百万的样子。”

乔染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害的她这么紧张兮兮的，还真以为她的牙上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