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的麻药劲儿退了,在床上想翻个身,没想到扯到了伤口,顿时一阵心悸,“我说你们两个跑我这儿说相声来了?”
时澄和唐玺对视一眼,一起跑到薄晏的面前,唐玺十分狗腿的给时澄搬了把椅子,“师父,您辛苦了,请坐。”
时澄还真的厚着脸皮坐下了,拉起薄晏的手,“你还好吗?”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
时澄不明所以,“我很好啊!”
“就是,就是,”唐玺在一边帮腔,“时澄刚刚在外面吕布战三英,一己之力把你爸,你妈,你哥哥都打发走了,战斗力报表,厉害的很。”
薄晏扶额,觉得一阵莫名的心绞痛,觉得自己大难不死也享不了后福,要被这俩货气死,“我是问我后背的伤怎么样?”那熟悉的疼痛感有重新回来的感觉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