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吗？瞧你这样哪有特工的样子，你就是怂。”

我汗颜！

可以想象在夏冉的幻想中，特工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身份。

“你和汪正南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为什么成为特工的？”

她不说话。

“那江翌晨呢？”

夏冉点头，我的心咯噔一下。

当初我刚从陈塘来到北城，为了养活弟弟妹妹，我一天打了好几份工，晚上在夜总会当啤酒妹，被人给骗了，险些被当成货物卖掉。

这是我这辈子无比屈辱的事情，在那些有钱人的眼中，女人就是商品，可以那金钱来衡量。

我被关在笼子里，脖子上系着铁链，他们就像买一只宠物狗一样的一个个挑选。

我被人牵着铁链从笼子里拽出来，他们逼着我当狗，嘲弄我，如果不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我郑浅浅。

“既然你们能查到当年我因为什么原因跟了她，以江翌晨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出那人是谁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