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第一次,白正扬没把人要得太狠。
在第三回爱的运动结束后,苏子欲就再也支撑不住,趴在他的胸口睡了过去,白正扬赤裸着身体,抱着人去了卫生间。
这办公室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以前王财义就是个管会享受的,白正扬将人抱进按摩浴缸里,仔细的帮他清理了下身体。
看着苏子欲遍布全身的红印子,白正扬燥热感从脸颊处一直蔓延到了耳根,他实在没法想象自己竟然如此疯狂。
不过,有一点还是要承认的,苏子欲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两人直接没回家,在办公室里凑活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十点多,苏子欲才终于从绵长而昏沉中醒来,他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般,没有一丝力气。
他先是喊了几声阿扬,发现没人应答后,强撑着身子缓慢的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就注意到枕头旁边放着叠好的新衣服。
床头柜上还有杯水和颗退热药,旁边是张显眼的便利贴,上面有白正扬潇洒的字迹,苏子欲探身取过,只见上面写着‘我去弄早饭,你醒了把药吃了’。
苏子欲勾了勾唇,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视线看向镜子里的人儿, 一脸被疼爱过的模样,脖颈、锁骨乃至全身上下状况惨烈,痕迹遍布全身。
一看就知道昨天的战况有多激烈。
等他再出来,白正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在鼓捣着早饭。
听到动静转身看过去,他眼眸里多了丝从未有过的柔情,“你醒啦,我熬了点粥,过来吃点垫垫肚子吧!”
苏子欲刚冲了个澡,脸上红扑扑的,头发还在滴水,瞧见他生龙活虎的,而自己到现在腿还软着,不由心生不平衡。
他嘴上嘟嘟囔囔,“真是不公平。”
白正扬耳尖,听到了他低声抱怨,眼眸快速滑过丝笑意,将尚且还冒着热乎气的粥放到一边,走过去伸手扶他,满脸淡定,“我抱你?”
苏子欲挑眉,立马张开双臂要抱抱,一点没跟他客气。
白正扬平时没白锻炼,苏子欲的那点重量对他而言简直轻而易举。他搂住苏子欲的腰,一个打横,稳稳将人抱起,还小心翼翼的调整了下姿势,生怕他有丝毫不适。
苏子欲顺势把手搭在他肩上,亲昵的搂住脖子,脸贴在他健硕的胸膛,白正扬身上是除了有粥的味道,还夹杂着淡淡烟味。
“你刚刚抽烟了?”
白正扬嗯了一声,他抱着苏子欲掂了掂,然后突然来了句,“太瘦了。”
以前他就觉得苏子欲作为男孩子似乎太纤细,但那时候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他们关系变得亲密,他就再没办法忽视,只想着该多学学厨艺,好把人给养得白白胖胖。
然而苏子欲根本没关注他说什么了,脑中忍不住胡思乱想,不太确定这人是不是后悔和自己春风一度,才会抽烟消愁。
白正扬将人抱到了办公桌跟前,没有把人放下的意思,而是自己当坐垫,让苏子欲坐在自己腿上。
他隐晦的扫了眼苏子欲的臀部,把早就盛出来的粥往他跟前推了推,“我查过手机了,上面说你现在只能吃点清淡的。”
苏子欲屁股确实隐隐作痛,加上心里藏着事,他没抗拒白正扬的好意,用勺子舀着粥,只吃了小半就把碗推开,“我吃饱了。”
白正扬眉头微微蹙起,放在他腰间的手一紧,“要不要我喂你?”
苏子欲没控制住轻哼了一声,他咬着唇满含春情的瞪了白正扬一眼,“我真的吃不下了。”
见他心不在焉,白正扬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道:“昨晚的事,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是那样的认真,语气也同样坚定。
可落在苏子欲眼里,就多了几分勉强的意味,好似白正扬在为自己做的错事买单,这种责任感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当然,更深层次的原因,苏子欲不愿意多想。
他和白正扬立场终究不一致,与其到时候闹得难看,不如就简简单单一点,走肾不走心,及时行乐就完了。
苏子欲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些,态度随意的像是情场老手,他抬手抚摸着白正扬的脸颊,“昨晚很nice,咱们都很开心,这就足够了。”
白正扬察觉到他话里的不对劲,皱着眉捏住他的手腕,“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子欲感受到他的用力,忍着疼意露出个云淡风轻的笑容,坚持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白正扬你不需要为我负责,昨晚不过是成年人各取所需罢了。”
说完,苏子欲垂下眼眸,不敢去看白正扬那震惊中带着受伤的眸子,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渣男,连他都想唾弃自己。
“各取所需?”
听到他漫不经心的话,白正扬的大脑空白了一瞬,浑身肌肉更是绷到了极限,那一刻他真的想揪着苏子欲的衣领问个清楚,什么叫各取所需。
可他到底还是忍住了,苏子欲那脆弱的小身板,根本禁不起他再折腾了,闭眼几个深呼吸之后,他再次看向怀里的人,依旧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的一句,“去你的各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