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看见了跪坐在地上的我,立马就朝我冲了过来:“没事吧?”
我吃力的摇摇头,喉咙还是一阵刺痛的无法开口,可想而知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秦江未是真的想要掐死我。
到这时候,我才一阵后怕,我是那么的爱钱,我也是那么的怕死。
黎堂峰连扶带抱的将我拥在怀里,我这才算找到一丝依靠,整个人都挂在领导的身上,等到嗓子好一些了,我才缓缓的开口:“我见到秦江未了。”
黎堂峰正打开车门把我抱进去,听见我这么说他吃惊不小,连忙将我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脖颈处。
领导的目光低沉了下来,隐隐约约酝酿着暴风雨。
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冲他一个劲的摇头。
要不是嗓子现在情况不太好,我真想跟黎堂峰来一次推心置腹的交谈。
这个节骨眼上我可不想再去刺激秦江未了,只能先尽我所能安抚下即将处于暴怒状态的黎堂峰。
我到底还是心软,秦江未说的那些话多多少少被我听进去了一些。起码我的身世谁也不能改变,如果秦妈当时是知道这一切,那么接下来她经受不住做出来的行为就可以理解了。
躲在黎堂峰的怀里,感受着他起伏不定呼吸和脉搏,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
这一天的经历我无法及时的得知,只能在此刻将这个男人抱得更紧。不经意间,眼泪涌了出来,我连忙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毫不客气的拿领导的衬衫当毛巾使了。
回到家里,黎堂峰关上房间的门对着我的脖子又是一番细致的检查,最后他恨恨的说:“这笔账现在不跟他算,迟早也要算,不可能就这么过去。”
我点点头,用表情和行动表示对领导的话充分支持和高度赞扬
。
等我自己站在镜子面前时也被吓了一跳,也难怪黎堂峰会那么生气了。只见我那细嫩的小脖子有一圈红的发青的印记,就像一个项圈似的围着我的脖颈一周,我想无视都做不到。
用手慢慢的摸了摸,上面似乎还有着淡淡的痛感,让我瞬间想起了秦江未掐住我时的绝望,顿时浑身一颤。
这样后怕的感觉到我睡在黎堂峰身边时才稍显缓解,我连手带脚的跟个八爪鱼似的紧紧抱着领导。他很无奈,也不会推开我,反而将我搂的更紧了一些。
他贴在我的耳边说起了今天下午的事情,原来领导上午的时候就去过医院了,那时候秦妈的状态还不错,只是有些脸色不好,看领导去看望她也没给个好脸色。
谁知道,情况到了下午急转直下,居然是这么一个今天噩耗!
我可以想象,明天平城的新闻还不是跟炸了锅似的沸腾。
要知道秦妈的身份可不止一个女患者这么简单,她还是柳爷爷现在膝下唯一的女儿,更是秦知善的妻子,秦江未的母亲!
我说:“那……会不会是秦知善跟她说了什么?”
黎堂峰否定了我这个怀疑,他说:“我要是秦知善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说出来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对,领导说的没错。
秦知善不是傻瓜,他能凭着自己的能力创下如此大的家业,他一定是个十分会审时度势的人。他对秦妈虽然没有那么深的夫妻之情,但人非草木,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他不可能看着秦妈去死。
秦知善名下的财产有一半给我,另外一半给秦江未。给秦江未的部分,就等于是给秦妈。因为秦知善也很明白,自己这个儿子对母亲要比对自己感情深厚。
加上秦妈又是柳爷爷的女儿,自
己本身就有不少的产业和积蓄,她根本不用愁下半辈子的生活。
哪怕秦知善不在国内,只要有秦江未在,她也能生活的很好。
之前那十年不也是这么相安无事的过来了吗?秦知善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
那么……不是秦知善又会是谁呢?
秦江未不可能,他不会莽撞到自己跑去告诉母亲这一切,他虽然利用秦妈,但终归不会想她出事。
不是秦知善,也不是秦江未……那秦妈为什么会好端端的突然跳楼呢?
我心念一动,赶忙问:“你能弄到今天下午康丰医院的监控吗?”
黎堂峰有些诧异:“你想看什么?”
“我想看看当天下午秦妈到底跟谁还见过面。”我咬了咬下唇,打定了主意。
事实证明了,不止是我一个人这么想,等黎堂峰带着拷贝过的视频带给我时已经是事发后第三天的晚上。
秦妈入殓,次日就要火化,紧接着就是办丧事。
现在柳家能出来操办的就是柳家大哥这一家了,外带秦知善和秦江未父子。我还没去看柳爷爷的情况,但想也知道,在失去孙女之后又失去了唯一的女儿,这接二连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让这位老者如何能经受的起。
黎堂峰说:“秦江未也拿到了视频,我这一份已经是复制后的文件了。”
我点点头,我能想到的东西,没道理秦江未想不到。
视频文件不小,足足有四五个小时的长度,我一边仔细的看着一边快进。当看到下午两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