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立马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嚎唱了起来。要是铜锣、琴棒、二胡这种唱大戏的乐队过来给配上音,妥妥的一出大戏啊!
“大娘,您先别急,兴许他就在成虎家呢!”
这个大娘叫的毫无心理压力。
“成虎家里又没有闲房给他一个外人住,送回来又能走几步路,他肯定不在那儿的。”
“难道在我家?”
一想到早上起来一家人没什么交流且带着点儿低气压的场景,林里越说声音越小。要知道他家也没有闲房给别人住啊!别不是发生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儿了吧!
把脑子里面那种不该有的想法甩出去,林里急忙把大裤裆他娘给扶了起来。
“大娘,您先别急着哭,咱们要不出去找找去。林家庄就这么大个地方,现在又是上午时分,到处走走肯定能找到的。”
“对对对,赶紧的,只要不是被狼给叼走了,肯定没事儿。”
这娘当的,真是敞亮。
林里独自朝外走,大裤裆他娘又敲开邻居家的大门,叫了一票人马,开始一边儿呼喊大裤裆的名字,一边儿找了起来。
有那醉酒经历,或者伺候过醉酒人经历的人,沿途就专门儿找粪堆。用人家的话说,兴许是夜里天凉,大裤裆醉倒在街上觉得身上冷,一个不留神钻进粪堆里面取暖睡过去了。
虽然这个提议脏是脏了点儿,但这个说法竟然得到了一票人的赞同。发酵什么的他们虽然不大懂,但生活经验还是很足的。
于是奇怪的一幕就发生了,一群人各自拿着个哭丧棒似的棍子,在村里见着粪堆就捅,天气现在也热起来了,找的匆忙,手上用的力气难免大了点儿,一往起翻那种新鲜的粪堆,先不说飞饼似的粪有多少,光是味道就可想而知,臭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