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为了拆散顾清仁和任雅,命令手下人去找私家侦探查清楚任雅的底细。他希望找到不利于任雅的过去,将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再完整的或者稍添油加醋的呈现给顾清仁,让他认清楚任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这样就可以在顾清仁心底买下一颗种子,一颗可能随时会破裂,让他们的爱情消散如烟的种子。
内心的隔阂才是最容易利用的,只要让顾清仁产生对这段爱情的怀疑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顾老坐在皮质沙发上,将桌上倒下的旗子扶起。
第二天,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沙发,但对面站着一个年轻而忠诚的小伙子,他徐徐道来关于私家侦探查到的事情。
“老爷,是这样的……我们所找的侦探是方圆百里最好的一个,我们也提前吩咐过他我们想要查到的根本是什么,但是最后的结果也许不能令您满意。”小伙子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紧张的避开顾老的眼神,害怕顾老责怪他事情办的不好,但是他继续用坚毅的语调说下去:“没有查到关于任雅不利的消息,从孩童时期到学生时期,任雅的表现一直都无法
诟病,她是一个乖巧的女孩这点毋庸置疑,除此之外我们希望从其他地方获取消息,但是也无果……最后也许唯一能够做文章的,就是她的出身了。”
年轻小伙子垂下眼,准备听从顾老的吩咐继续往下说,虽然在他看来出身不能用作对付任雅的武器,没有人可以决定自己的出身。
顾老耐心的听着,点燃的烟冒着火星,他听到最后眉头皱起来:“怎么不继续说了?告诉我她的出身。”
小伙子听到顾老继续问下去,于是表示歉意的鞠了一躬说道:“任雅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不知道这是否能够作为……”
“更详细的告诉我。”顾老打断他的话。
小伙子点点头,将孤儿院的地点和各种名称都说了出来,但顾老的眉头却越皱越深,小伙子心里打怵知道自己快要受到责骂了。最后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很重要的一点,便急忙说道:
“还有,这所孤儿院已经危在旦夕了。投资方的合约到期,他们找不到新的投资方,恐怕孤儿院无法继续运营。”他下意识的感觉这一点或许可以为他们利用,于是高兴起来,睁大
眼睛看着顾老。
顾老果然舒展开眉头,对小伙子点点头:“是啊……办不下去了,我却可以让它继续办下去。”他笑了笑,看着小伙子。
小伙子眨眨眼,也笑。
顾老挥挥手让他下去,自己在房间里低头思考,烟圈在空中荡出涟漪,向灰白的天花板飘去。
他一定要让任雅滚出顾家。
任雅收到顾老的邀请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她不知道为什么顾老居然会叫他到顾宅,这对于她来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顾老对她的态度一直都不好,她可以看出如果有机会,顾老绝对会拆散她和顾清仁。可是这次却邀请她去顾宅,说是有一件好事要告诉她……会有什么好事呢?
难道说,顾老终于想通,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了?1
想到这里,任雅的内心根本无法用雀跃来表示,更准确的说是一种狂喜,但是这狂喜只持续了一秒钟。
不对,不会这么简单吧。任雅理智的想着,她不认为顾老的态度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转变,可是……她真的想不明白,以顾老的身份不可能骗她说“有好事”,应该是真的有什么好事,但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管怎么想,任雅还是来到了顾宅。
被门外的管家恭敬的接待,并领进顾老的房间,任雅深吸一口气,用手提了提两颊的笑肌,做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虽然有些僵硬,因为她实在很紧张。
进入房间,看到坐在皮质沙发上的顾老,他一如既往吊着烟嘴,吐出冷漠的烟圈,周身都散发出生人勿进的凌厉气势。但任雅鼓起勇气走上前对顾老鞠了一躬问好。
“顾老,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么?”任雅的声音有些胆怯,但是她的眼神透出无畏。
顾老认真的打量了一下任雅,他并不急于开口说话,仿佛他喜欢用这样冷淡的氛围施加给任雅压力,可是当他看到任雅并不为所动时终于露出不满。
“送消息的人没有告诉你么?”他的声音威严无比,令听着胆寒。
任雅打了个冷颤,她如实说道:“他说您有一件好事要告诉我…”
“是的,是有一件好事。”顾老逐渐露出笑容。
任雅看顾老又停住不打算继续说,只好又问:“那么,是什么好事呢?”她感到越来越奇怪。
“听说你是从孤儿院
长大的。”
“啊!是的……您知道这件事…”任雅有些惊慌,她害怕顾老会因为她的身世更加反对他们的婚事。
顾老没有理会任雅的惊讶,在他看来这种惊讶非常自然,他早有预料。
“不过那所孤儿院快要破产了,这你也知道吧?”
“是的,我知道这件事…”任雅低下头,悲伤的说道:“可惜我没有办法帮他们,如果……”
“如果我愿意帮你呢?”
“您说什么?!”任雅抬起头,震惊的看着顾老,“您愿意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