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平日里最淡漠的修仙之人此时到有了几分人间烟火气，眼中少有的惊讶。

“灵昭师姐很痛苦吧，都怪我，要是我早点回来发觉就好了，团子也不会瘦成这样。”

那只记忆中毛色鲜亮的小狗狗此时毛发斑驳，伤痕遍布，骨节透过皮肉支起，消瘦孱弱的不成样子。

此刻，团子正在谭灵昭怀中难过的小声呜咽，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毛发淌下。

它能感觉到，虽然是同一个皮囊，但只有这一个，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谭灵昭安慰的摸摸团子，再看看林灵艾，眼中疼惜之色不加掩饰。

“灵艾，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

“就算你灵魂稳固，内心强大，她要是想，还有有办法抢走你的身体的。”

谭灵昭安慰般的拍拍林灵艾的头，眸光温和而又坚定，一点都不像平常臭屁的样子。

但紧接着说出来的话倒是恢复了一贯的常态。

“阴沟里的老鼠，就连手段都不怎么光彩。”

“不过，再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都只不过是鞋跟上的一块泥罢了。”

“所以，先想办法恢复实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