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的防线就被攻破了。那些充满默契的战术配合，让他引以为傲的护卫形同虚设。

"虹宇章，"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死神来了。"

凌晨六点三十分，五层办公室。

烟雾渐渐散去。

黑狐嚼着口香糖，皮靴踩着碎玻璃，一步步走向瘫坐在地上的虹宇章。黑色的皮衣上还带着火药的气息，那双狭长的眼睛在晨光中泛着幽幽的冷光。

虹宇章死死盯着那双眼睛——那是一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狭长而锐利，就像狐狸一样充满了狡黠与杀机。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眼神。

"我的家人......"虹宇章声音嘶哑，"我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但能不能......"

"抱歉。"黑狐冷冷地打断他，声音中没有丝毫感情，"这是战争。"

他缓缓举起手枪。

虹宇章闭上眼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绝望。

"砰！"

清脆的枪声在办公室内回荡。

黑狐收起手枪，吐掉口香糖，居高临下地看着虹宇章的尸体："去了下面，记得告诉阎王，是我们神罚送你下来的。"

东方，第一缕晨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染红了办公室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