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姜早丝毫没有停顿的给出这个回答。

毕竟，她也忍受不了沈砚舟那么完美的人，总是在她脑海里面晃，而她却连摸都摸不到。

这简直就是一种刺骨的折磨。

不知道谁能忍受这点，反正她是忍受不了。

沈砚舟在得到这个答案后，慌乱的心情才彻底稳定下来。

看来，确实是因为比赛的原因。

姜早在和沈砚舟说完这事后，当即让他离开，避免等会无人机自动开启后，会被人看见。

沈砚舟：……

其实他恨不得昭告天下，让人知道姜早和他在一起了。

但是在姜早的催促之下，他最终还是离开了。

不过他虽然不能出现在公众之下，但可以到众人看不见的地方。

冰场在一楼。

沈砚舟便前往二楼。

这里的玻璃自外面看不见里面，因此他并不用担心暴露的风险。

他垂下眸子，目光落在姜早身上。

他看着她认真的教学几个小孩，脸上写满了认真。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沈砚舟看着姜早的模样，忍不住被她吸引。

其实他现在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喜欢上姜早的。

或许是刚开始被她的奇怪吸引，在渐渐地了解之下，他满心满眼中，都有了姜早的身影，而他的心跳，也因为她而跳动速度加快。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

他坚定的知道，自己喜欢姜早，又或者说，应该是爱。

沈砚舟爱姜早。

姜早一直感觉有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只是这样的目光，她并不反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目光才从她的身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