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露凶光,扬手就要扎进去。
“砰!”
却在这时,病房门忽然被踹开。
继母心下一惊,但还执着地要把针管扎进去。
只是一个破空之声袭来,当场就打中她的手腕。
“嘶!”
她吃痛地松手,扶着手腕回头。
只见门口进来两排人,背手一站。
大步而来的,正是商谌。
他站定后,俯身捡起地上的针管。
稍一推,药水就滋出来一些。
“还要给加料,这么夫妻情深呢?”
幽幽给一句,商谌似笑非笑。
继母脸色难看到极点,强行要解释。
“这,这只是营养液而已!”
“是吗?”
商谌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就向手下摆手。
其中一个走出来,直接擒住继母。
迫使她伸出胳膊来,明显是要挨针眼了。
“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用在你自己身上吧。”
商谌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作势就要亲自注射。
眼看着针头快刺穿皮肤,继母脸色唰一下变青。
这一针下去,是真的会死人的!
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当场就顶不住了。
“不是我,是,是徐云止!”
“药是简书给我的,他还调换了恒信的降压药!”
心里一害怕,继母全盘托出。
商谌冷冷看她一眼,“啧”
了一声。
直接丢掉针筒,挥手让人先把她带走。
“商谌,我,我是无辜的!”
临走,还要为自己抗辩。
商谌内心毫无波澜,看都不想看一眼。
但忽然想起什么,背对着她说道。
“亲子鉴定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听到这句话,继母立刻收声。
难以置信地望着商谌的背影,眸底瞬间罩上一层阴霾。
意识到大势已去,却根本不甘心。
“我伺候你们爷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不能这么对我!”
“商恒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对得起我吗!”
咆哮着控诉,继母声泪俱下。
但一切都于事无补,等待她的除了扫地出门,还有牢狱之灾。
等病房重归平静,商谌看向昏迷中的商恒信。
眸底没有半点感情可言,只是来看这个人的报应。
但什么也没做,片刻后转身就走。
“还要多久啊?”
已经在回程的路上,宋织白恨不得他们开的是飞机。
庄例有意降低了车速,却马上就被发现了。
宋织白不停地看自己的手机,等着柴珩的消息。
期间,又试图联系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两个男人。
可不管是谁,都联系不上。
她简直等得心焦,生怕已经发生了
不得了的事情。
想了想,转而给罗心打了个电话。
“宋小姐?怎么了吗?”
罗心在医院陪她的母亲,有些诧异。
她其实在等的,是白科的电话。
按理说,差不多该进行下一步了。
“我舅舅……不是,江航洲有没有联系你?”
“江先生?”
罗心听得有些奇怪,直言不讳道。
“没有联系我,我还在想今天不是该谈合同了吗?”
“……那没事,我就问问。”
宋织白心里不安的感觉更甚,觉得白科一定是自己去了。
但到底去了哪里,真的没人知道吗?
可就在这时,忽然接到宋文山的来电。
这个节骨眼有些敏感,宋织白不假思索接起。
“爸?你是不是在谈合同了?”
宋织白有点急,一点不藏着掖着。
宋文山一顿,这次语气变得有点奇怪。
“你别管是不是在谈,回来了没有?”
“怎么了?”
宋织白心下咯噔一声,直觉有猫腻。
宋文山沉了沉气,才低沉地说道。
“回来的话,回一趟家。”
“爸,我有急事!”
宋织白服了,总是能跳出来妨碍她。
宋文山的语气却前所未有的强硬,厉声一句。
“给我回来!你海姨服药了!”
“什么?”
宋织白愣
了愣,这哪儿跟哪儿?
“她吃错药送她去医院,我去了她就能好吗?”
宋织白不吃这一套,这次不想听了。
海琴默是死是活,关她屁事。
直接挂断,宋织白摁掉宋文山再次打来的电话。
而就在这时,天天冷不丁一阵惊呼。
“天啊,sv这次是真的大变天了!”
宋织白一滞,立刻倾身向前。
天天也不吝啬,将刚出炉的公告递给她看。
“董事会结构重整,踢了好几个人呢。”
“高层也辞退了几个,商谌这么大动作。”
宋织白定睛一看,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