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生，就这么无所畏惧？

可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

商谌立刻又让人去查，知道了宋织白9号的踪迹。

看到是进了程氏，就有所猜测了。

而此时的程士钊正在苦恼，他还没联系宋织白。

那天他就想签合同，可程氏最大的合作方忽然向他施压。

虽然没有点名，但分明是不想他与宋氏合作。

不过程士钊没有说否就否，只是暂时先压下来。

他觉得奇怪，因为

这两边基本不会有交集。

思考了半天，程士钊率先给商谌打了通电话过来。

看之前柴萱颜的做派，他隐约察觉出了什么。

“我就开门见山吧，宏照集团跟我打了个招呼。”

一接通，程士钊直接说重点。

“大概意思就是，让我放弃和宋织白签单。”

“关于这个，你有什么眉目吗？”

“……宏照？”

商谌敛了下眉心，表情瞬间凝固。

他知道，这个集团背后是柴家。

“是因为柴萱颜吗？”

程士钊毕竟直面过那种场面，问得直接。

商谌沉默了，答案已经很明显。

但现在柴萱颜和柴珩一起，没机会从她口中撬出有用的信息。

以商恒信现在的态度，也不会让他再碰对方一根手指头。

当前的局势下，还不能直接起冲突。

商谌一沉默，程士钊有点急了。

“宏照新来了个负责人，好像姓江。”

“如果你认识，帮我约一下。”

“这一单我还是想给宋织白，得去探探口风。”

“……行吧。”

商谌听对方这口吻，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还不知道宋织白失踪的事，也就不多说了。

不过宏照集团来了新的负责人，这件事他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