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若是高阳公主对自己倾心,想要陛下收回成命改为赐婚给自己,相比也不是不可能…… 房俊自是无所谓:“随你的便!” 看着他这副懒散随意,却又似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高阳公主就恨得牙根痒痒…… 装!让你接着装! 等会儿看你怎么死…… 许敬宗便道:“如此甚好,便请二郎先行出题。” 褚彦甫微笑道:“请。” 诸人都打起精神,等着房俊出题。 房俊却不紧不慢的坐回自己的位置,自斟了一杯酒,抿了一小口,才慢悠悠说道:“礼、乐二艺,皆有定规,无非照本宣科而已,没甚难度,不问也罢!” 高阳公主心说:怕是你根本就没读过吧? 许敬宗想了想,也觉得这两样玩不出什么花样,都是照着书本背诵,很难分出胜负。 便说道:“二郎所言不错,不过这射、御二艺……” 说到此处,他看了看褚彦甫。褚家大郎却是文采非凡,但身体单薄,只拿得动笔,如何拉得开弓、御得骏马?这两样却是全无胜算。 他故作停顿,就是做一个姿态,激一下房俊,你不是说在别人最擅长的领域击败别人才是最有成就感吗?那么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击败别人,就没意思了…… 房俊看了看故作姿态的许敬宗,笑道:“世叔还真是帮理不帮亲啊……” “呵呵,褚世侄的父亲,可也是跟某与汝父同为秦王府十八学士,何来远近亲疏之说?” 许敬宗笑得像个老狐狸,只要你受激就好…… 房俊却是一愣。 这个登公子的父亲也是秦王府十八学士? 有姓褚的吗? 房俊拧着眉毛,想了半天,突然一拍桌子,指着褚彦甫说道:“原来登公子是褚遂良的儿子?只是不知,为何不随汝父之姓?是养子么?” 褚彦甫气得大脖筋都迸起来了,双眼冒火的瞪着房俊怒道:“某乃是家父亲生之子!” 这年头,质疑人家不是他爹的亲生儿子,简直堪比杀父之仇! 若不是褚彦甫自觉自己绝非房俊的对手,说不得老早就扑上去掐死这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