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
唐河搬了俩凳子,在外屋地围着炉子坐了,把晚上的剩菜热了一下子,陪着他吃喝了起来。
周大勇喝了二两白酒,也暖(nao)和过来了,然后不停地叹着气。
唐河斜着眼睛瞄着周大勇,有点阴阳怪气地说:“咋啊大姐夫,小寡妇搞着,别人家的孩子养着,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美呢,你还叹啥气啊!”
周大勇的脸顿时就胀成了猪肝色。
还不等他说话,唐河便说:“诶,哪个寡妇啊?是不是你们村东头那个,长得白白胖胖的那个呀!”
周大勇急的恼地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唐河也急了,“咋地啊,我姐夫在外头扯犊子,我还不兴问问是哪个啊!”
“我特么没扯犊子了!”
“没扯犊子给你摁炕上了?”唐河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放一般年轻冲动的小伙儿,这时候拳头就抡上去了。
但是姐姐态度不明,万一人家俩以后还过呢,小舅子把姐夫打了,以后咋整啊。
“我……我……”周大勇气得身子都哆嗦了起来。
周大勇咣地干了半杯酒,然后才气哼哼地说:“我正在休息室睡觉呢,谁知道她就爬炕上去了,还扒我衣服!”
“然后呢?”
“然后你姐就来了!我真没扯犊子!”
“你就说你硬没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