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叫声,心顿时提了起来。
这要是折损一两只狗,可怎么向小唐交代啊。
姓陈的,我草你妈了个批,老子让你坑惨啦,我秦大棒子这一世英名,全在今天砸掉啦。
在树上蹲了一个多小时,三条狗呼哧带喘地又跑了回来,而且个个身上带伤。
秦爷的心里一沉,赶紧下了树,没理会那几个叫喊的混子,先看狗身上的伤。
幸好都是皮外伤,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剃狗毛,洗伤口,用针缝再洒伤药裹伤。
这一套还是唐河教他的。
换他这一辈,给狗或是人处理伤,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把旱烟的烟面洒到伤口上,再用布条子一裹就完事。
不管是人还是狗,接下来是死是活全看命了。
要不咋说,年轻人的脑瓜就是活,人家相信的是科学。
秦爷从头到尾都没有答理那几个混子,把狗处理好了,领着就要走。
这时,一个大方脸哆嗦乱颤地凑了过来,带着哭腔地说:“秦爷,小六子不见了!”
秦爷一扭,扭头狠狠地望向这仨人,确实少了一个,贮木厂木方车间的一个小挫子,那小嘴叭儿叭儿的可能说了。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仨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长脸哭丧着脸说:“不见了就是不见了,他,他没上树,我看他往林子那边跑了!”
秦爷气得恨不能一脚踹死他们。
这下完犊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