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会再有人关注到她!
“你倒是很会为自己狡辩。”秦陌行冷嗤着,“却依然逃不过你的无用,与
竟敢在秦家宴会厅也敢勾搭男人!”
池湾湾垂了下眼眸,他想给她定什么罪,只是一句话的事而已,她又能如何呢?
秦陌行想到宴会里叶云景的手竟搭在她腰间,她也并未多作反抗,他面色一片阴凉残冷。
夹着雪茄的手随意一弹,雪茄并未掉落桌上的烟灰缸,而是掉落在地。
站在门边的佣人连忙上前清理。
秦陌行摆手:“让她来做。”冷声。
池湾湾怔愣看过去,佣人赶忙退了开。
池湾湾深吸一口气,她又能如何呢?
她沉默的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去,去处理着地板上的雪茄和印记。
秦陌行驾腿坐于那,低眸藐视的看着蹲在他面前他脚下,在处理脏污的女人。
“既然合约在此,你得继续留在这,也总该有点用处,在这里住着,你该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该做些什么抵偿。”
秦陌行再一次点起雪茄,冷声着,发泄着一种极度不爽的怒意。
池湾湾沉默的跪在那清理着,明白自己的身份。
她把垃圾清理好放进旁边的垃圾娄内。
秦陌行再一次把一根抽了的雪茄甩到桌上,烟灰缸旁。
池湾湾默然的拾起雪茄放进烟灰缸内,拿过抹布擦拭着桌上的印记。
秦陌行勾着薄唇,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带过来:“你确实很适合做这些下人的事,仿佛是你的本色。”他冷呵的看着她这张白净细嫩的面容,“何必妄想着飞上枝头,对着个男人便不安份呢?除了让人觉得廉价,你以为还有什么?就凭你池湾湾,除了是豪门公子眼中的玩物,随意取乐唾手可得的东西,你以为谁真看得上你,嗯?”
池湾湾忍受着这
份屈辱的颤抖:“我没有。”她只能这样坚定的三个字,所有言语都会被他曲解。
秦陌行冷呵的甩开她的脸,起了身来:“待会把我房间好好的清理一下。”便就这样如她的主人般踏上了楼去。
池湾湾跌坐在茶几前,忍着颤抖闭了下眼。
原以为那次劫后余生是一个新的开始,却原来,池语菲也罢,他也罢,并无不同,都只是制造她噩梦的因。
她无力反抗,却要努力存活下去。
她睁开了眼眸,眼里带了坚韧与决定。
偌大奢华暗沉的房间内,浴室内传着哗啦水声,秦陌行在里头洗着澡。
池湾湾在房间内整理着,又拿着抹布擦拭着桌上。
浴室门打开,那高大强健完美至极的体魄从雾气中踏出,腰间只着一块浴巾。
他擦拭着湿发,抬眸扫了眼在房中的她,来到沙发坐下。
“擦头发。”他冷声。
池湾湾静默的放下抹布,擦拭了下手,走了过去。
接过他手中的毛巾,为他擦拭着湿发。
他慵懒的身型随意靠坐在那,微闭眼眸,任着身后的女人如他的专属奴婢,擦拭着他的头发。
池湾湾无意抬眸,看着的便是远处那镜子里,这个男人随意舒展的颀长四肢,赤果劲悍的胸膛微起伏。
闭着眸的面容俊美深邃如斯。
池湾湾低下了眼眸,继续轻柔擦拭着他的湿发,甚至按摩了他的额迹。
随后,在秦陌行发上的一只手缓缓下移,来到了他宽阔的肩上,甚至继续从后下移往他的胸膛而去。
池湾湾的身子也微弯了下来,颤巍的嘴从后往他耳边触去,带着属于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他耳间,嘴唇缓慢地就将触在他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