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兮回房后就关上了房门,自顾自的洗澡去了。
她对祁淮鸣从来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他待她好时她还或许还能护着他几分。
可自从那事之后,该补的也补了,她不觉得自己欠他什么。
至于他们两个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其实一点也不关心。
祁淮鸣她不知道,反正他是不会害她的。
赶走了祁淮鸣,季弋正大光明的把那束香水百合扔去了楼道的垃圾桶里。
回到房里,他看着朦胧的浴室里窈窕的倩影,不由得抵了抵后槽牙。
要不是怕那苍蝇嘴碎,他真想把那红彤彤的结婚证怼在他脸上。
幽深的眸子挑了下,季弋慢慢扯了嘴角,使坏拿走了门把上挂着的浴袍,悠闲的把人等着。
等鹿兮洗好了伸手去摸,却摸了个空。
屋里的暖气被人调高了几度,倒也不算冷。
她不死心,明明进来前她挂好了的啊,怎么会摸不到呢?
凹凸有致的身影在磨砂玻璃后隐约显了形状,季弋没忍住,扯了衣领把自己锁骨和一片胸口送了过去。
鹿兮探索的小手没摸到浴袍,入手的却是一片滚烫的肌肤。
坚实的胸膛,微微凸起笔直的锁骨。
鹿兮想,他不光是嗓音浪,人也挺浪的。
摸够了,鹿兮才慵懒着嗓音叫他,“我的浴袍呢!”
季弋被她撩的音色发哑,勾着嘴角说瞎话,“谁知道呢,要不你拿我凑合擦擦?”
鹿兮,“……”
老东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又不当人。
提了口气,鹿兮哄着他,“你快点给我,要迟到了。”
“怎么快啊?”
鹿兮被他噎到没话,青天白日的,怎么就那么喜欢胡言乱语啊。
要是放在古代,保准是个纨绔浪荡子。
这话要是放在别人嘴里,鹿兮早就报警了。
可偏偏过了他嘴里的话,浪却坦荡。
磨蹭了半天,鹿兮好话赖话说了个遍,他总算是把浴袍给了她。
鹿兮穿好衣服出来,露出一截细白的小腿。
季弋视线追随着那抹白皙,只觉得牙根有点痒痒。
心里有了想法,手上也跟着有了动作。
没防备的鹿兮被他又按到了床上,熟悉的侵略感又毫不掩饰的压了过来。
松松垮垮的浴袍散了大半,季弋把人一寸寸的打量。
嗓音压得又欲又沉,“想不想知道刚刚他说了什么?”
鹿兮呼吸微滞,只想着让他赶快放开自己,“你别……还有戏的……”
季弋的手顺着浴袍的开口伸了进去,心情颇好地说,“他
跟我说,你结婚了,你说他什么意思?”
鹿兮忍着那酥麻,轻轻咬了唇没开口。
这样暧昧的时候提她结婚的事,她的脸皮还没厚到那个地步。
可她不开口,不代表季弋也闭了嘴,“你说他这嘴多碎,他要是知道了你老公是谁,还不得挑拨到那去。”
“姜弋!”鹿兮喘着气,话里带了几分恼。
季弋摩挲的力度不减反增,逼得她眼里都带了几分水汽。
她知道他没有羞辱她的意思,可那话,实在有些恼人。
可他这人恶劣,总是时不时地提起这事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理!
季弋把人撩了半天,自己也不好受。
他拿还带着胡渣的下巴蹭了蹭她,鹿兮有些痒,偏了头去躲。
然后下一秒,她就被人偷袭了!
季弋朝着她空门大开的锁骨就啃了一口,整整齐齐的一排牙印。
他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眯着眼笑,“这不比那狗屁香水百合好看多了。”
鹿兮恍然,敢情这一口的仇的是那香水百合惹得……
她起身照镜子看了看,倒也不算太显眼。
她掀了眼皮,不咸不淡地看向季弋,语气颇为认真,“我觉得你这一口咬的不对。”
季弋靠在一旁看着她挑眉,“那你觉
得我应该去咬谁,祁淮鸣吗?”
鹿兮没说话,但确实是这么觉得的。
祁淮鸣送的花,怎么最后还咬到她身上了啊!
磨磨唧唧半天,总算是出了这扇门。
裴秀秀打了个哈欠,嘴里没个好话,“你们这是……做了个晨间运动?”
鹿兮淡淡翻了下眼皮,倒也没瞒她,“看见我门口那束香水百合了吗?”
裴秀秀点了点头。
“祁淮鸣一大早敲门送来的。”
裴秀秀正喝着水,一口喷了出来。
“修罗场再次上演?”
鹿兮没接这句话,淡声说了句,“祁淮鸣跟他说,我结婚了。”
“?”裴秀秀“啧”了一声,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他怎么还没放弃呢?”
她说的这个放弃,可不是对鹿兮的什么情分,而是他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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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兮要是个傻的,或者没那老贼,也只能任由他摆弄了。
情也许是真的,可为了自己也更是真的。
到了片场,祁淮鸣像是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