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实验室可不能停下来,必须得想个办法再搞钱了。
垂眸思索片刻,邓酒半蹲在马可欣面前:“不要难过,孩子都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会真的不关你呢?当你遇到生命危险时,他们一定是最担心你的。”
马可欣听到后,眼睛动了动,她知道怎么要钱了。
见状,邓酒勾起嘴角,把人抱进怀里:“没关系,我永远陪在你身边。”
…
马父找到傅祁轩,忧虑重重。
“可欣用自残来威胁我给钱,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家女儿受伤就给了。”马父给人的感觉是苍老了许多:“但她现在变本加厉,要的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资金流都要断掉了。”
有些东西就是个无底洞,根本是碰不得的。
傅祁轩闻言皱眉:“您应该早说的,第一次的时候就不要给。”
“可那毕竟是我的女儿,她都拿着刀相逼了。”马父憔悴地说:“我怎么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苏维冉能够理解马父的心情,心里同样焦躁无比。
这个时候,傅祁轩想了一个办法,只不过可能有些危险。
“假装破产吧,这样给不出钱,马可欣应该不会再
逼你们。”傅祁轩说:“但这个破产一定要自然,让邓酒也相信的那种。”
马父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不然不可能管理马家这么多年没有走下坡路。
听到傅祁轩这样说,他瞬间就明白了,等于说还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深吸一口气,马父下定决心:“好,那就这样办。”
后面几次马可欣再要钱的时候,马父给的都很痛快,甚至叮嘱马可欣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拿身体安全开玩笑。
马可欣慢慢的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没有发现父亲的脸庞一天比一天的憔悴。
直到有一天,马可欣在新闻上看到了马氏集团因现金流断裂,最终破产了。
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马可欣又收到了一笔转账,是她父亲转过来的。
上面还有一个备注。
【可欣,这是爸爸最后一次转钱给你了,是爸爸没用,赚不到更多的钱给你…】
后面还有几段煽情的话,马可欣已经看不下去了,眼眶很湿润。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父亲给自己转的钱早已经过亿了,马可欣瞪大眼睛,公司的破产肯定是和她有关的。
马可欣心里有些慌,然后拿起手机想
要给自己的父亲打一个电话过去,但这个时候邓酒回来了。
邓酒也是看到了那条新闻,不过他并不意外。
“酒酒。”马可欣看到邓酒,就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我爸爸破产了。”
原本以为邓酒会好好地安慰她,结果邓酒只是轻轻地乜了一眼不说,还推开了她。
马可欣有些呆愣,没反应过来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酒酒?”马可欣疑惑道:“你怎么了,工作上不顺利么?”
邓酒双手环抱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似的笑容:“挺顺利的,倒是你,越来越不像你了。”
听到邓酒这话,马可欣愣了一下,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反观邓酒,他好像非常的享受这种时刻,嘲讽的笑容越发的明显起来。
“真是可怜啊,现在应该是众叛亲离吧,你父亲也没有能力保护你了。”邓酒撩起对方的头发说:“留在我身边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还挺好用的。”
马可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明白为什么邓酒突然变了一副面孔。
精神恍惚,大脑已经完全变得迟钝了。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对么?”马可欣不愿意相信:
“是看到我爸爸破产,想要逗我开心吧。”
邓酒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冷漠地看着马可欣。
慢慢的,马可欣干笑的神情完全地僵硬在了她的脸上。
“记住,你是一个废物。”邓酒毫无感情地说:“你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只有我好心收留你,明白了么?”
马可欣下意识地点头:“知道了。”
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心里无比的痛苦和难受,为什么邓酒会突然这样?
抬头看向邓酒,马可欣握紧拳头,却没有勇气提出分手。
“你之前,是在骗我么?”马可欣忍不住问,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眼里甚至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
邓酒自然是看出来了,然后嗤笑一声:“你觉得呢?”
马可欣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对方不明确回答的话,她还可以再骗一下自己。
这天往后,邓酒对马可欣的态度毫不掩饰,十分的恶劣,完全是把对方当佣人再用一样。
既让马可欣打扫卫生,又让马可欣想办法给他转钱。
“这是全部的了。”马可欣的眼里已经失去了光芒,她甚至没有想过去寻找苏维冉等人的帮助,因为借钱的事情,她
潜意识里把他们剔除出去了。
邓酒淡淡地乜了一样金额,啧了一声,揪起马可欣的头发。
头皮传来的疼痛感,马可欣也不敢喊出来,只是泪水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