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蕾过后还会把那些老头碰过的碗筷扔个干净，现在她只想让张小林快点把这老头赶走。

“他一个八十岁的老头，浑身水肿，咱们能扔他出门不管吗？我是医生，既然我爷爷能帮他，我咋能不帮呢？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张小林很开心申蕾如此为他着想，至于她嘴中说的脏病还不好确定。

从申蕾屋里走出来，老头关切的问道：“小林子，这是你媳妇？长的俊呢！”

“嗯，我媳妇。”

“哎呀呀，一转眼你都娶媳妇喽，上次我来你还院子里爬树玩哩。”老头不知说话带着哪里的方言，才不会儿功夫就和张小林聊的熟起来。

张小林让老头去前堂的问诊室看看，老头起身后朝申蕾的屋里瞧了一眼，门虚掩着，什么都没瞧到，便随着张小林去了前堂。

张小林的中医馆只有他一个医生，两个护士都没有，接待患者这事绝对不能多，因为目前还处于前期筹划阶段，前厅里连个检查的设备都没有，让别人相信这是医院简直不可能，这老头一进前厅只看到一张床，一张桌子，桌上有几样用于望闻问切的简单物件，有些质疑这个小伙子是不是在骗他：“小林子，我这个老头子可没有多少钱，这些年看病把房子都卖了。”

张小林笑着说：“老爷子您放心，我一分钱不收您的，我这小中医馆还没准备好开业，您是慕名来的第一个患者，我一分钱不收。”

张小林让老头躺在屋里的那张床上，为他脱下裤子检查症状，一脱下裤子，张小林恶心的快要吐出来，老头的下面肿胀的随时都能挤出水来，大腿根部以为肿胀和挤压已经开始溃烂，还散发出恶臭。

看到老头因为疼痛而纠结的眉眼，张小林打算给他先排水，再按摩治疗，但是他没有麻醉设备，没有麻醉这老头肯定会疼晕过去的，但是情况危急，张小林只好冒险强制排水了。没有事先征得老头同意，张小林拿出针灸的粗长针分别给老头的肿胀部位刺了十几个小孔，老头疼的呲牙咧嘴，哎呦哎哟的叫唤，皮下的粘稠组织液从小孔里不停的往外喷，不仅喷到了张小林的身上也喷到了张小林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张小林心中一下子想起刚才申蕾祝福他小心的话，张小林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因为他并不知道这些粘液到底有没有传染性。

那些肿胀立刻瘪下去，只留下一地的粘液，张小林随后用两只手握住老头的下-体，遇柔则柔，遇硬则硬，整个手掌匀速用力，在经络疏通时倒逼恶性的组织液源头萎缩，坚持了半小时之余，张小林浑身湿透了，老头的气息却逐渐正常起来，同感全无，整个人的气色也随之红润起来。

最后张小林松开手时，那患处已经和正常人无异了，那些溃烂的地方还略有浅显的痕迹，只要再做一次治疗就可以痊愈了。老头看着自己原本面目全非的身体才一晃神的功夫就奇迹般好了，不停地夸张小林比他爷爷还要厉害，再过几年恐怕要到北京去给人治病赚大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