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嫁他,他还惦记起知青来了。
只是听说方时期砍了他满身血,村长也怕出人命。
等人把吓得瘫软的张二麻子拽下来。
这货腿脚打晃直接摔在地上。
张二麻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五爷爷,我腿和后背都让她给砍了,现在都站不起来……”
大队长姗姗而来,拿着手电筒上下照了照:“瞎话你是随口就来,这哪有伤啊?”
棉袄、裤子上连个口子都没有。
他本来就看不上这张二麻子,他娘就是个泼皮,娘俩一天出的活都赶不上那十来岁的孩子。
还总找事说他儿子是壮劳力,该给满工分。
这种不讨喜的人和方时期这样出手阔绰的放在一块,他偏向谁都不用寻思。
看了眼脖子上糊着血的张二麻子,那伤口也深不了。
他一个常年管理生产队的人,多大口子出多少血,心里基本有数。
张二麻子一听众人都说他身上没伤,他有些不信,颤巍巍的爬了起来,依旧觉得浑身疼的厉害。
时萋没做声,她看似随意的用刀背拍打,打的可都是穴道。
回头这人就疼去吧,没个十天半月的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