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酒桌上几人热闹的场面,芳婶对卫竹英道:“竹姐儿,别怪你两个叔,他们今天是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平常我是不准他这么干的。”
卫竹英取过桌子上的碗筷道:“婶,你说哪里话,我叔高兴多喝几杯是应该的。”
就是不知道林云舟的身体受不受得了,昨天喝了一碗酒倒头不醒,何况今天喝了好几碗。
冯婶接过卫竹英手中的碗筷,叫了芳婶和吴嫂嫂一起:“今天天色还早,大家伙来帮着竹姐儿把碗筷洗了,别叫人家一个人忙活。”
说完,吴嫂嫂和冯婶芳婶就开始帮卫竹英一起洗碗,吴嫂嫂和芳婶负责洗,冯婶就负责再清理一遍,卫竹英则去把灶台上擦干净。
几个人做得得心应手,很快就打扫完了。
再看酒桌上,酒被喝光了,芳婶和冯婶相视一笑,对卫竹英道:“竹姐儿,我们就把你叔先带回去了。”
冯婶和芳婶各自扶着自家男人就回去了,吴嫂嫂和卫竹英说之后有事帮忙,可以再来找她后就回家了。
天快黑了,卫竹英先扶着林云舟回了屋里就去烧热水准备洗漱。
水烧好了之后,卫竹英就去另外的屋里洗了,换了里衣和外衣,穿戴好出来,外边已经是黑了,摸黑点了油灯,卫竹英才想起来林云舟还在屋里没洗。
昨夜喝了酒,今天又喝了许多酒,卫竹英已经能想到林云舟有多难受了,索性卫竹英不想去打扰他。
这两天林云舟实在是劳累,她干脆就让他好好休息,但还是要去帮他擦脸洗脚。
油灯下,沉睡的男人呼吸平静沉稳,卸下了日间的疲惫,灯光摇晃,照耀在他的脸上,衬得他仿佛身上自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卫竹英看了又看,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卫竹英去厨房取了热水过来,她将帕子放在里边浸湿了拧干就给林云舟擦脸,不料林云舟手一抬便将卫竹英的手抓住,卫竹英被吓了一跳。
她刚想挣脱开,林云舟就起身,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被压在身下,林云舟脸红耳赤,往卫竹英的肩头凑上去,卫竹英才洗完澡,刚换的衣服上还带着皂角的气味。
林云舟撩过她耳边的头发,眼睛里露出渴望,卫竹英与他眼神交汇时,仿若有一层雾气挡在两人中间。
两人彼此开始心跳加速,可卫竹英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来,他分明就没醉,就是想借着酒意……
卫竹英有些生气,要是他想,她也是愿意的,可他偏偏还要装喝醉了!
林云舟眼神闪过,不再看她,他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呢喃:“竹英,我……”
他不再说话,温热的呼吸绕过卫竹英的耳边,吹得她耳朵痒痒的,他刚想去解衣服。
就被卫竹英红着脸制止:“林大哥,你就是想借着醉酒,我……我……还没准备好。”
说完这话,林云舟停了手里的动作,倒在一边,卫竹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林云舟在一边喘着气,卫竹英打算继续给他擦脸。
结果他自己就起身了:“我有点热,我去旁边的屋里睡。”
林云舟扶着头,走得摇摇晃晃,卫竹英看他的样子,确实是喝了许多酒,卫竹英有些后悔,明明都是夫妻了,他还是借着酒意才愿意对自己这样。
卫竹英觉得自己有些失败,自己丈夫竟然对自己做这个事还要喝酒来壮胆。
林云舟出了屋就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任由夜里的风把自己吹得清醒些,也把滚烫的身降降温。
本来是打算酒壮怂人胆的,结果她还是不愿意,林云舟心里难受,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好?
坐了一会儿,林云舟就去取水擦身子,擦完把换下的衣服洗了才去旁边的屋里睡,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他还在想,她不愿意这件事。
林云舟又想起刚才的情景,他的竹英脸红红的模样就像是春日的桃花,又香又美,这么想着,那个地方又有了变化。
看来,还得去喝碗凉水才能降温……
第二天一早,卫竹英和林云舟谁都没提昨天晚上的事,好像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饭桌上,林云舟道:“现在春耕,我们已经把地里的最重要做好了,之后就是你还有的几亩地。”
“就像之前一样,我们就继续该租的租,再留一点自己种菜,你觉得可以吗?”
“我可能这几天要在山里过,你就继续住这儿,我在山洞里留了些吃的,地里要种什么菜你就和我说,我把菜种好了再进山。”
看似轻描淡写几句,就已经把之后的事情安排好了。
对于自己的地这么安排,卫竹英是没什么意见的,那家租户是个好心肠的,平常该给的租子一点都没少,只是那时候在老卫家,租子没落到卫竹英和萧淑兰手里。
至于要种什么菜,卫竹英也没想好,但辣椒是要继续种的,说不定今年辣椒苗就会来兰溪镇,传到这边来。
卫竹英道:“都听你安排。”
林云舟道了声好,就匆匆吃完了饭,等卫竹英也吃完就去把碗筷洗了,然后就去外边了。
林云舟的样子对她并不冷淡,但似乎昨晚之后,今天的他并不似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