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活地狱，甚至有些麻木。

这石台周围的鬼神恐怕都和郁垒是一个级别的，诸如鬼帝之类，他们虽然也现出了真面目，但全都冷漠地站着，看着这一切。

又有个鬼神和郁垒说话：“东方鬼帝，你今年不亲自动手么”

郁垒答道：“今年没有我度朔山的鬼怪，何况我还有更想做的事。”他说完看了我一眼，火红的眼瞳中有一丝笑意，让我紧张起来。

终于，天色渐亮，日月同时升空，这一片血海沉寂下来，只剩下横尸遍地，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鬼怪被杀，而其他的鬼怪竟然全都冷漠地看着，不为所动。

接下来酆都大帝说了一些仪式的结束语，整个酆都充斥着人人自危的氛围，郁垒急着把我带离了那个是非之地。

回到他的小楼里，我不禁问他：“你为什么带我去看那个血腥的祭祀”

郁垒低声说：“大帝心中已经生疑，连你都要接受子时洗练，证明自身没有臣服于朱厚照。他念的是咒语，结合杨云的调查名单，如果心生暗鬼就会被除掉”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不是除恶，是排除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