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因为那把牙刀的出处。
我疲惫地回到了公寓,仔细地洗澡,似乎还能闻到海底地牢里腐臭的血腥之气。
我锁了门,但郁垒还是走了进来,他走进浴房抱着我,一边勾起了我的下巴,我茫然地看着他,虽然很累,但是也随他怎么样吧
他审视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应该察觉到了。”
“什么”
“你不用害怕,我也觉得越发奇怪。”说着他的眼瞳变成了血红色,身上再次浮现出红纹,微微张开的嘴唇中露出了新生的獠牙。
他紧紧地环抱住我,水流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我紧贴着他的胸膛。
“听。”他说道。
从他坚实而有些冰凉的胸膛中,传出了缓慢而沉稳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