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很苦恼,男朋友最近有事情在瞒着自己,怎么办?
几斗最近好像很忙,消息回复都变慢了许多,从那天v录制结束之后,就一直没能线下见过面,明明之前夜晚都会经常过来看看她的。
陷入恋爱的女孩总是会胡思乱想的,不开心,很不开心。
歌呗的工作在稳步进行中,解约带来的风波在一点点平息,不至于接不到活。
今天三条小姐的身体抱恙,在春野的乞求之下,休假的江泽女士紧急担任了一下歌呗的经理人,陪她去电视台参加节目。
听说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工作被临时取消了,但见识过歌呗新歌的江泽女士十分乐意地提供新的机会,在她看来是一项稳赚不赔的生意。
“姐姐,你知道最近几斗哥哥在干些什么吗?”女孩迫切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不清楚,我从停机坪那晚就没见过他了,怎么了?连你都联系不上他了?”
最近的歌呗除了偶尔的问候就没怎么给几斗发过信息。
“倒也不是联系不上,就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少女倾诉着自己的心事,不安在眉眼流转。
严肃工整的办公室里,中年男人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高高在上的,九十九展示着电脑上记录的图片,拍摄的是那颗奇怪的雪白的蛋,“这就是胚胎?”
高瘦的男生站在门边的阴影里,手插在口袋,沉默不语,对严厉的掌权人满不在乎。
“你也应该看到了才对,为什么不报告?”
啧,一开口就烦得要死啊。
“谁知道?为什么呢?”男生懒懒地靠住墙。
“现在星那歌呗也不在了,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月咏几斗,找出胚胎是你的工作,决不允许你再擅作主张了!”一副理所应当的命令口吻。
几斗表情冰冷,直起身转身离开,他以为的提线木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些线已经被切断了,人偶少年在一点点脱离控制,并一点点缠上了那个所谓的主人。
“真是让人恼火喵!总有一天会解决你喵!!!”阿夜的猫爪握成团,对着空气左勾拳右勾拳,发泄怒火,糟老头子坏得很,喵!
“是啊。”蓝色碎发遮住眉眼,笑意挂在嘴角,拭目以待吧,他的继父先生。
他需要去找一个人聊一聊了,那个软弱无能,背叛他们的母亲。
从她再婚后,几斗就从未有过单独和她见面的机会,星名专务看得她看很紧,之前他和歌呗也不是很愿意面对她,他们对她很失望。
星名奏子,复活社传统意义上的继承人,星名家族的唯一孩子,如果她想要离婚,就能给星名一臣带来不小的麻烦,他的地位就会动摇,不再稳固。
以前的他对复活社只有厌恶,只想逃离,现在,或许他可以把自由的权利握在自己手里。
收到歌呗通风报信的时候,男生和母亲刚刚结束了交谈。
沙发上,女人羸弱苍白,心理和身体上的痛苦一直折磨着她,没有记忆里的明艳动人,爱人的杳无音讯,生死不明让她日日煎熬,孩子也都在和她渐行渐远。
今天男孩的出现挺让她惊喜的,那个埋藏于心底这么多年的秘密,可以告诉他了,他永远会是星名家族最正统的继承人。
几斗得到了他这一行想要的东西,情感却变得更加复杂,如他所料,母亲必定留有底牌,这样家庭养出来的孩子不可能只是个天真懦弱的花瓶,耳濡目染之下,多多少少会学到一些小手段。
天空挂着零零碎碎的星星,夏日的夜燥热难眠,女孩在卧室,趴在桌子删删改改,是一份设计稿,她打算去报名比赛,五年一次的盛大赛事。
发丝骚扰着笔尖,女孩终是停下了,关灯躺回床上,心里记挂的人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春野不想搭理他,小脾气蹭蹭蹭得上涨,被子是层结界,女孩把自己裹成了一团,从头到脚不露出一点。
几斗并没有开口,连人带被捞到怀里,就这样搂着,长久的,时间在停滞,闹脾气的女孩其实也没多生气,察觉到了男朋友情绪的不对劲,小脑袋一拱一拱从被子里探出,柔顺的长发变得杂乱,胡乱地顶在头顶,可可爱爱的。
“这是怎么了?”女孩弯起眉眼,“空调温度挺低的,我把被子分你一半吧。”
他的大小姐从不吝啬自己的温柔,乖得让人把持不住,小白兔总是自己伸着白嫩的脖子溜到大灰狼嘴边,闷闷的笑声抵在肩颈处传来。
“嘶~干嘛咬我!”女孩皱巴着小脸推拒着男生。
“没忍住。”
眸色深邃,扶住女孩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单薄的衣裳,阻挡不住体温的交换,所到之处泛起了粉,粗略绑上的吊带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松开,然后任人为所欲为。
事情当然不会发展到那一步,喘息声打在耳畔,痒痒的,心动不已。
难捱的热意被压下,大猫抱着自己的宝物,与她分享自己的秘密。
“诶?真的吗?结婚是假的?”
春野瞪圆了双眼,这个消息绝对能让各大家族把星名一臣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毕竟看不惯他的可大有人在,嘲笑他入赘夺权,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