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就被打破了。
“你再说一遍,”虞柠面无表情地问,“这房子租金多少?”
“三千啊。”陈瑞泽不明所以道。
虞柠:“再见。”
她转身就走。
开什么玩笑,她干嘛要花三千块钱租个自带原住户的房子?
卧室之内,吊死在天花板房梁上的女尸正在跟着绳子随风摇晃,她大半个身体都倾斜着,身上和服垂下来的衣摆和腰带一下下地摩擦在木制的地板上,蹭出了扫地似的沙沙声。
“不要走——”陈瑞泽撕心裂肺地抓住她胳膊,“实不相瞒这房子是我之前投资买的,我也不知道这房子为什么租不出去也卖不出去,每个住进来的人都跟我说会听到奇怪的声音,没过多久就跑路了,它要砸在手里了啊——”
原因就在你背后啊!
“去找巴别塔啊!”
“我找过但是因为只有声音没出事优先级太靠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处理!”
“那也和我没关系!”虞柠突然反应过来,“……等一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陈瑞泽已经滑坐在了地上,有些慌张地推了推自己同样快滑到鼻梁上的墨镜,“哪哪哪——哪能呢。”
虞柠再次转身,“哦,那我不管了。”
她现在只想打市长热线建议对方给这座城市改名——还叫什么四叶草城啊,叫筛子城算了!
“别别别——我本来是打算等会儿出去再说的!”陈瑞泽连忙道,“我想让你看看这房子是不是真有问题来着!”
他沉住气整理了一下措辞,大概将自己这边的来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