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口血红色的棺材静悄悄的停在大厅中间,在棺材上插着一根被鲜血缠绕着钉子。
诡异的鲜血在这根钉子上不断的来回翻涌着,棺材两边那两根手臂粗的白蜡在快速的燃烧着,泛着冷意的烛光笼罩在大红棺材上,诡异而不祥。
随着时间缓缓地推移,蜡烛燃烧的速度开始慢慢的加快,阴冷的烛光在棺材上跳动着,咔,咔,咔,刺耳的摩擦声音突兀的在棺材中响起,在这个安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突兀。
就在这个声音出现的瞬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插在棺材上被鲜血环绕的棺材钉,居然一点一点的开始朝着棺材中没去。
速度很缓慢,可随着烛光猛烈的跳动,棺材钉没入大红棺材的速度在缓缓地加快,就好像是棺材里有什么东西在拉拽这根棺材钉一样。
与此同时,阴翳青年三人也来到了戏台面前,三人脸色都有些疲惫,可当他们看到戏台面前的场景后,三人瞳孔都是微微缩了缩,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眼中有些惊恐。
阴翳青年脸色难看的看着那些不断栽倒在地,然后化作一堆灰烬的普通人,心里说不恐惧是假的。
那在耳边不断环绕的戏腔,尖利而刺耳,就好像是有人在你面前不断的用刀子划过玻璃一样,令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而就在这一刻,有三张深红色的凳子突兀的出现在了阴翳青年等人的面前,看着这三张突然出现的红凳子,阴翳青年脸色很阴沉。
“这,这是要让我们坐上去听戏?”
那个女人看着那平平无奇的红凳,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听到女人那有些颤抖的声音,阴翳青年和程宇纷纷沉默了,没有说话,这种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果不是让他们坐下去听戏,那这些红凳出现的意义是什么?
难道是因为看他们赶路太辛苦了,让他们休息休息?别开玩笑了,这根本不可能。
“坐是不可能坐下去的,看那些人的下场就可以看得出,一旦我们坐上去铁定会出事。”
程宇看着那些不断死亡的普通人,眼中闪烁着一抹忌惮说到。
阴翳青年点了点头,对于程宇的话不置可否,观察着那些神色惊恐,捂住自己嘴巴不然自己发出声音都普通人,他知道今天说什么都能坐下去听戏。
想到这里,阴翳青年看了看其余两人,留意着他们的神情,耳边依旧回荡着那诡异刺耳的戏腔,看着戏台上那身穿戏服,脸上画着脸谱的五只厉鬼,阴翳青年咬了咬牙:
“这次我们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这里的恐怖我不太清楚,我只是知道后台的一些禁忌,在这里我不确定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们不能跟那些人一样,不知死活的坐下去听戏等死。”
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盒子,一脸肉疼的将盒子打开,盒子中放着五个浑身漆黑,神情狰狞的泥偶。
泥偶不大,只有巴掌大小,阴翳青年心疼的从盒子中拿出三个泥偶,自己留一个,其余的一人一个递过了程宇两人。
“这是鬼偶,作用是代替主人去抵挡厉鬼,也就是俗称的替死,只要将自己的一滴鲜血涂抹在泥偶的脸上就可以。”
“不过这玩意有一个缺陷,那就是这些鬼偶只能使用一次,相当于是一次性用品,这些鬼偶在代替我们替死后,这些鬼偶就会直接复苏。”
阴翳青年将盒子重新合上,放回口袋里面,拿着手中那弥漫着阴寒的鬼偶,神情凝重的继续说道:
“用这鬼东西代替我们听戏就行了。”
程宇和女人看着手中的鬼偶,神色变化不定,抬头看了看阴翳青年,眼中满是惊诧,没想到他身上居然还有这种好东西。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不能在这里听戏,浪费时间,去赌命,他们知道,这种好东西他是不会舍得拿出来的。
这种能够替死的好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得的,虽然这玩意不能重复使用,但是就只是一次替死就已经足够了。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就鲜血涂抹在了鬼偶那狰狞可怖的脸上,阴翳青年看着他们的动作,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牙疼的将涂抹了自己鲜血的鬼偶放在了红凳上。
程宇两人也同样的动作,就在他们鬼偶放在红凳上的瞬间,鬼偶猛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可红凳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鬼偶就停在了挣扎,直接陷入了死寂。
也就在这一刻,那三张放着三个鬼偶的红凳直接在三人面前消失了,没有丝毫的预兆,就这样消失了。
阴翳青年看着消失的三条红凳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有用。”
天穹上血月西垂,阴翳青年三人直接朝着戏台的后台走去,一路向西:
“我们得尽快了,这戏班子越来越不对劲了,时间拖的越久,我们越危险。”阴翳青年的脸色凝重的说到。
程宇两人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跟在身后,默不作声,绕过观众席,三人经过戏台,在经过戏台的时候。
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小姑娘,正在朝着戏台上爬,看那小姑娘吃力的样子,很明显爬上戏台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三人没有管这个长的很好看的小女孩,只是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