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点头,他刚才还想呢!把人嘴给堵上不松开,他就是想交代什么也没机会,感情是压根没想过让其交代什么。
王鹤峰将周围队员唤过来,粗略通告说明了下情况,并严格详尽问询了从抓获、看押一直到他到来之间的所有情况,当事人说明,旁人补充佐证,确认没有任何的隐瞒遗漏的地方。
还好,对方上岸后确实是一言不发,从水中捞上来时,连枪、匕首都不知去了哪?身上更是半片的纸,只有一点金银财物。
“…尸体处理一下,另外组织人手沿着河道两边搜找,若有遮避物、建筑物,要详细翻找,连接河道的沟渠也要延伸排查,尤其那种水深足够潜水行进的沟渠要重点摸排。
另外,等河水变清,必须安排人潜入此处河底,查找可能被其遗弃的枪弹、匕首之类刀具,以及随身携的其他物什,顺河流至少延伸搜找百米,确认无遗漏。
此外,摸排搜索时,务必保证三人以上为一队,发现可疑物品,必须把人聚扰一块才能查看,只要确认可能是对方遗弃藏匿物品,便不能再详查翻看,而且进行转移、存放等,必须确保物品同时处于多人视线之内,免得说不清楚又是各种麻烦,明白了吗?”
“…明白…”王鹤峰罗列出一大堆要求注意,听得众人心里直打鼓,不过还是应了声。
没再多言,安排了已经赶过来的蔡队长主持工作,王鹤峰便带着之前带来的一众人,重新往回赶回镇里。
负责安排布置了这边工作的蔡承忠,之前在相反一侧负责主持,赶过来的比王鹤峰还晚。
看着尸体死相,蔡队长心底也是有点发紧,好在那两名队员,在王鹤峰说明布置时,周小洋也给两人说了相关情况。
两人把情况给蔡承忠一说,蔡承忠直接连踹了尸体几脚,虽然他自诩也不是啥好人,但面对这种对孩子都痛下毒手的,却是没有半点心虚。
“组长,既然要保密,那这安排是不是有点太过高调了?要是传到那些人耳中去,原本可能对此没有多上心,那现在都可能动用各种手段进行刺探查找了。”
王鹤峰点头,道:“说得是没错,但我们之前为防止对方传递情报和围捕此人,搞出的动静便没小过,对方该意识到的估计早便觉察到了。
所以我们现在搞出的动静大小与否,对对方而言并无多少区别,他们猜到查到什么都无谓,只要他们不知道那个秘密是什么就行。
目前要进行的两项工作,一个是找到贝沼所窃走的东西,并溯源其行踪轨迹,查找其是否备份、藏匿、转交传递过相关机密,确保事后机密不会落入对方手中。
另一个,因为我们无法百分百确保把其所有轨迹、藏匿机密全部找出,所以我们还得清除其轨迹、行踪相关痕迹,让秘密就算还存在遗漏,也让对方无从着手查找到。
这两个事,相互关联却又有予盾之处,像是查找行踪轨迹,可能会让询问人等记忆加深,从而让对方留下的痕迹加重,其中的分寸尸度,很难把控。
来时我进行了一些安排,主要是清除对方在本地的情报网络,让对方短时间内难以组织起有效查找力量。
而随时间推移,很多痕迹就会消失不见,到时只要安排发展一些眼线盯着,让对方无法大范围摸排调查,应该就能有效避免对方找到可能藏匿的机密。
对方留下的痕迹也在查,但只查对方真实相貌的,其他的那些画像我已经让人销毁了,对方伪装画妆的手段不差,只要不让对方伪装过后的长相泄露出去,对方应该短时间也无从查起。”
这些多是林默递信告知的,当然他也是认可的,虽然多有疏漏之处,但已逼近极限,就如他之前的安排布置一样,有时候干的多不见得效果会更好,反而可能让疏漏变得更大更明了,只能把能控制的风险高的外理了,余下的只能交给时间抹去其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