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枪响到寻到人时发生的情况。
“……你是说,枪响之前,对方安排了两个人,看押并把你们一个个带出去询问,枪响后来了一个人,说了几句什么叫走了一个。
当时正向你询问,走了一人后剩下那人把你关了回去,再之后过了一会儿,你听到外面又来一人把剩下这人也叫走,再之后便是我们找到你们,对吧?”
对方点头又摇头,道:“已经不止是询问了,还带威胁逼迫恐吓甚至动手,尤其枪刚响后,下手立马狠辣起来,好在很快结束,人被叫走,至于他们说了啥!他能听得懂。”
回话这位研究员指了个人,比他年轻不少,应该是个学员,不过状况却是更差,已经无力的靠在了树上。
这也正常,这类专业需要长进行野外工作,年轻学员的体力耐受力这些,还真不一定比得上参加了一些年头工作中。
像这十几人中,普遍是年纪长些的反而状况稍佳,像那位年近五十的专家,只是精神较为疲惫,情绪比较低沉,但正常行走坐卧完全不是问题。
“他们说要解决我们…啊不对不对…第一次只是喊人,好像是支援哪里还是守哪里什么的,他们压低了声音,我听得不太真切。
第二次才是说杀我们,是留下那人说要解决了我们,但来那人好像说来不及先守住什么的,听动静好像是强行把人拖走了。
他们说的是日语,我也就勉强能听懂的水平,他们好像已经察觉我们中有人能听懂,这两天交谈开始避开我们,不避着时,交谈中也夹杂着方言口头语,我也就连蒙带猜听个只言两语…”
这家伙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勉强说清了那两次交谈,后面的语言就组织得有些颠三倒四了。
林默没再继续询问对方,宽慰关心几心,便找上刚才交流的研究员继续问询一些紧要内容。
先问了下这位学员的情况,主要就是对方懂日语这点,就对方所提供的情况,林默感觉问题不大。
学员家镜优渥,高中时家中就筹划着送其去日本留学,早早找人修习了日文日语。
不过学员高三那年,恰逢九一八,他不愿意去了,父母后面通过渠道了解到,日本那边排华情绪高涨,针对华人及留学生的迫害时有出现,也就同意对方在国内考学。
目前就读于国内某知名大学工矿相关专业,大学二年级,这不署假需要实习,而这次的大规模堪探活动,地质所向相关院系提供了实习名额,选取成绩优异者加入探矿队实习。
“你刚才说,他们盘问审问你们,都问什么内容?你们有提供交代吗?”
“…都是关于家庭情况啊、住址啊,平常学些什么研究些什么,这次的目的有什么发现啊…反正乱七八糟什么都问,自己的其他人的都打听。
至于交代,哪敢啊?我们进山撞上他们,直接便杀害一人,只是想要理论几句又被迫害一人,这些人就是没人性的畜牲,还问你家庭住址,这谁敢说?
至少之前是,这些家伙还给你装起狼外婆了,一脸和颜悦色的跟你打听询问,还厚颜无耻的说什么不想伤害我们,结果就是给我们喝脏水,真是……
直到一二个小时前吧?他们露出了真面上,开始给我们上手段,威胁恐吓动手都上了,到枪响后下手更狠。那石洞里没光线什么,时间我也无从判断。
一定没人开口交代过我不敢保证,但就算说了,大部分内容肯定也是胡皱乱扯的,毕竟我们心里很清楚,没人搭救我们大慨率是活不了的。
反正我们也是刚从各处而来,集合搭伙没多少时间,相互之间说不上了解,就算瞎扯一通,对方短期内也不知真假。
丁同学那个情况,也是知道他能听懂那些人说话,才把那段旧事经历透露告诉给我们,大家其他更私密的事我们就更不清楚了,更别说向对方提供其他人的情况。”
林默很好的伴演了聆听者的角色,没有随便插话打断,不过除了时不时点头,林默余光也在时刻注意着现场其他人的一举一动。
直到研究员碎碎叨叨说完,林默才开口询问了些细节,补充上了些内容。
道了谢,给大伙都散了烟点着烟,林默最后才走到那位带队老专家身边。
“教授,不知能否单独到一边聊一聊?有些事必须得跟您谈上一谈。”
老专家没多说什么,黯然的长吸几口,默默往一边走去,林默也静静跟随在身旁,直到走出一段距离,对方停下后才开了口。
“老先生贵姓?”
“…林…免贵姓林,林季荣,双木林,禾子季,繁荣的荣,光绪十年生人…”
老专家不仅表明了身份,还将生辰履历粗略的说了清楚,没让林默一点点去试探盘问。
对方是世纪初留洋学生,归国后大部分时间在东北工作,就职工矿业公司、部门及教学机构,从事矿物堪探研究、矿产开采加工、工矿机械冶炼研究、工矿类学生技工培训教学等等。
林季荣从事的行业工作类别涉及面很广,贯
穿了从探矿到采矿再到熔冶一整个工矿业上游领域,九一八前主要供职于东北军工矿军工等工业门类的上游行业。
知识面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