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打的板子就是象佂性子,领导嘴上骂卖批,心里笑嘻嘻。
输了也好过不敢还手,至少输人不输阵,为了团体为了领导我也是敢干的,就算罚重点,忠心敢为这点总算吧?
“…更何况,这种事对方攻击的也比较牵强,再加上国府地盘上的多数媒体还是被国府掌控,不大可能替对方呼嚎。”
听到最后这话,王鹤峰皱了皱眉,道:“媒体舆论上的事可说不准,我担心跟委座不是一条心的,拿着此事来攻讦打击委座。”
之前王鹤峰进行的情报工作,接触过不少反老蒋派系、势力的情况,他这担心绝不是信口开河。
“那正好拿小本本记下呗!这次经过一年多的围剿,红党看情况是蹦哒不成了,到时候正好可以拿这些人来开刀。
别人炮口都抵着首都了,这种时候还给对方递刀子的,那绝对是铁杆的反对派,而且是又蠢又坏,这种毫无底线的,必须严加防备乃至清理干净。
至少对于那些有底线有原则的反对人士,就算反对,也可以拿大义、大局、外敌等等名号来拿捏约束对方,但那些没底线没原则的,那是真可能不择手段往心窝子里捅刀,这种人……”
一通话谈下来,王鹤峰心里就只剩佩服二字,不管是对问题根结的把控,还是直接把不利的情况一变,直接变成了一种功劳,处理之刁钻让他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