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来了?”
一进门,靠在躺椅上喝茶哂太阳的覃济川,就挖苦起了两人,嘴上是不留一点情面。
林默无所谓,何况他今天来还得求人,挂着笑脸,就走到覃济川身后给他揉肩锤背,刘震山也立马意会,又是沏茶又是锤腿。
“嗯……”覃济川舒服的哼了声,眼微微闭上,一脸的享受,好一阵才开口。
“行了行了…停下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我这老身子骨可消受不起。”
说着,覃济川不把拍开林默的手,脚也缩了回去,搞得林默心里一阵无语,你这都享受完了,现在你才拍拍屁股不认人?
“哪能呢?我们可是拜了您为师,哪会是奸啊盗啊的?这不是没时间来嘛!伺候伺候您,聊表下心意!”
“真没有事求我?那我可就当真了,你可别后悔。”
林默闻言,嘿嘿一笑,厚着脸皮狡辨道:“老师,您看您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不是?咱们师徒间,还说什么求不求的?徒弟遇上了困难,师傅帮帮小忙,那不就是人之常情嘛!”
“唉……”覃济川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苦笑道:“摊上你这么个徒弟啊!我可倒血霉喽!说吧,什么事?”
“嘿嘿…老师,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这边有个人,需要您帮忙教他学下日语。”
“行吧…唉…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就是没那享福的命啊!”覃济川话里夹枪带棒,勉强接下了林默这活。
“嗯……这人身上背负着深仇大恨,戾气太重了些,可能需要您多上心教教,多让他跟您学点文化知识,磨磨心性,消消戾气。”
“你……”覃济川给林默这操作气得够呛,手抬起来做势要打,林默下意识一躲,覃济川停下动作狠狠给了林默个白眼。
“都一块说了吧!我可不信你俩专门过来就这点事……”
“呵呵……老师可真是火眼金睛啊!我这小妖在您面前,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丢人现眼……”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那孙猴子喽?”
“没有没有……”林默赔着笑赶忙摆手,强行解释道:“做个比喻嘛,我的意思,是在夸您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呢!”
“有屁就放,不想听你这些,少在这瞎扯。”
“嘿嘿…老师…我和师兄平常挺忙,抽不出时间专来这学,您看能不能……”
“要学就过来,不学就算裘,少打这主意。”对这一点,覃济川态度坚决,与情报处维持着距离,这是他始终坚持的。
“那…老师…您日语能保持得这么好,应该认识一些精通日语的人吧?像是相识的朋友或教授过的后辈,能不能举荐一两个?”
“这种事用得了来找我?你可别说情报处里没有其他精通日语的人,就算真没有,找几个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林默闻言,解释道:“我们是想找知根知底的,这样的人比较放心。”
林默没有做过多解释,毕竟那情况牵扯到的太多,覃济川一直游离在情报处外,有些情况不方便透露给他。
“老师,听您意思,确实是有合适的人喽。”林默硬扯着转变话题,不想居然让覃济川沉默下去。
他确实认识适合的人,而且有个人,还一心想往情报处去,不知多少次上门请他引荐,可他也很清楚,那里面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他是真不想把人推进泥潭……
“你们之前不是送了些东西让我处理吗?都弄好了,放在那间厢房博物架边上的锦盒里,你们拿来验验吧!”
覃济川兴致缺缺的转移话题,林默也不好追问,跟刘震山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去了覃济川指的房间。
没一会儿,一人搬着几个锦盒就走了出来,看得覃济川揪心,上前小心翼翼接过,轻手轻脚放到桌上。
两人看着锦盒里全是青色的玩意,瞪大了眼,好像要看出什么花来,林默还好点,至少两世记忆,还有点欣赏水平,但也真就一点,至于刘震山,完全就是花和尚穿针,在那大眼瞪小眼了。
“这么多宋汝窑,得值老鼻子钱了吧!”林默一开口,简直俗不可奈,完全把那一点水平,暴露得明明白白。
覃济川一脸鄙夷,嘲笑道:“白日梦也不是像你这么做的,还这么多宋汝窑,真真是不学无术,宋汝窑多珍贵?心里也没数?”
林默尴尬的笑了笑,至于刘震山则板着个脸,装作一脸认真的模样,他是看出来了,覃济川今天就跟吃了火药似的,他要是让对方逮着机会,估计也免不了……
“呃…老师…那有几件是宋的汝窑?不会一件不是吧?”
“算是有两件吧……”说到这些,覃济川就来了兴趣,指了一件碟子,介绍起来。
“这件是宋汝窑青瓷碟,是完整一件,旁补了一角的,是宋汝窑青瓷碗,可惜补的那一角不是原装的,应该是后寻的汝瓷碎片补了上去,与原碗不太合,算半件。
剩下的是比茶盏托小一点那一个,也是宋汝窑青瓷的,倒是没有损坏,不过这明显是跟其他东西成一套的,就像茶盏的盖杯托,但看着不像是茶具的托,至于到底是什么的,我也没法确定。
其他的,都是明清jdz彷汝瓷,虽属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