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轻机枪所用,对方火力非常强大。
只是有些奇怪,对方的枪声很距离稍远,听到的主要就只剩我们枪械发出的声响,且在目击口中,对方的枪也很古怪。
课长,铃木清醒后,我详细问过他一些情况,他跟我讲到过类似情况,当时只以为他记错了,现在看来,这伙人怕已经开始在行动中大量使用消声器材。”
竹内闻言,思量片刻,道:“消音器吗?想不到我们的对手,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里面有能人啊!”
“课长,我们要不要也跟上,从目前看,这东西效果不差,在各种行动中能极大提高隐蔽性。”
“事后再说吧!这东西不便宜,对枪也有要求,到时汇报上去,让上面去研究下,你再说说其他发现吧!”
“哈依”谷野应了一声,继续道:“课长,刚刚我检查了中弹情况,部分人员中弹位置很混乱,应是刚受伏时被扫射中的。
另一部分很有特点,中枪部位基本在躯干,且在两枪以上,对手应受过专门且严格的训练,战斗力很强,比上海站的人,强太多。
另外,每具尸体的头部,都有枪伤,明显是对方在补枪,从一开始,对方就没准备留下一个活口。”
“对了”谷野从身上取出搜集到的黑卡,道:“课长,这是我搜集来的,应是对方刻意留下,也知道是标志还是什么。”
竹内取过,看得眉头紧皱,他也是一头雾水,不清楚这是搞啥幺蛾子,其所不知道的是,上海很多报社、编辑的门口、信箱上都出现了一封信。
从南京来到上海,担任了另一家小报社主编的白芸父亲,听到几声敲门后,一开门就看到了地上的信封。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黑色卡片,一面印了只雕,外加一张纸条,上面只印了我们对此次袭击负责这一句话。
开始白守稔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凭着新闻从业者敏锐的嗅觉,联想女儿之前传来的消息,立马猜到了什么。
白守稔立马打电话到印刷处,让停下印刷,接着打往报社与社员家中,将人召集回来,准备更换新闻文章。
同样一幕,在上海各报社比比皆是,不少玩阴谋论的,捕风捉影得到点消息,便开始大肆编排
而林默一行人,两条船沿长江而上,到常熟后,将重伤员送往了医院秘密救治,这是林默通过关系悄悄提前联系好的。
伤员安排妥当,林默等人并没有继续沿江而上,而是绕道崇明岛另一侧,出了长江口,绕道去了杭州湾。
之所以这般安排,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国家主权丧失,日舰可在长江随意进出,甚至开到重庆,林默也担心被堵上。
特高科也确实联系了日本的海军,让对方协助,因为不太对付,就调派了两条炮艇,一艘从黄浦江口往上流追,另一艘从上游往下堵截。
不过林默一行,早从包围圈离开了,船最后停靠在南汇一处鱼村码头,便开始分脏。
缴获的枪支弹药,苏宏杰除带走部分用得上的,其余全让林默等人拉回去。
缴获的财物,经过清点,数量还真不少,尤其是疑似私人物品的价值,更是占了七八成,苏宏杰都忍不住说这些人富得流油。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每年那么多资金过手,每次过手留小点,这么多年下来,也不是个小数目。
何况身处上海这繁华都市,又以生意为掩护,加上被其控制的帮会进贡,油水还会少?
财物被分为了四份,一份是上官的,一份林默等人的,苏宏杰也拿一份,剩下一份给上海站,毕竟他们也出了一份力。
给上官的,是金条外加美元英镑这两种纸币,纸币除了那一小皮箱,零零散散还有一些,统统集中在一块,数量并不少。
林默他们这份,多是些有价值的东西,像高档手表、钢笔以及古董珠宝,都是些零碎物件,套现需不少时间精力,稍看得上眼的就那几箱大洋。
苏宏杰那份,就是一箱半左右的大银砖,大银砖就是从国外运来的,上面没有任何标识,显然特高科也不想让人追查到,正好也方便苏宏杰套现,不过林默悄悄提醒其多留手上一些时日。
剩下的半箱银砖、日元、金条大洋等东西,被留给了上海站,也是精挑细选的,没什么特征,就是数量少了点。
苏宏杰觉得林默是因对方出力少才少分,便主动开口,准备从自己这份匀点过去,毕竟他现在也不知道往后是否会一起共事。
不过这显然是苏宏杰想岔了,只见林默拿出个小皮箱,里面全是大小不一、规格不同的小本子,外壳印了存折、储金薄等字样。
“师兄,这些是从日本人身上或箱中搜缴的存折存单,虽然将近一半位于日本银行,但余下多是国外银行、国内银行钱庄的,而金额还不少,有一半多。
这些我们是能搞到手的,利用我们的身份,或通过银行内部关系或人员,付出点代价就能弄到,只是我们没时间,你担心暴露肯定不会去,那就交给上海站去弄。”
苏宏杰拿起看了看,确实如林默所说,存款金额多在几百上千元左右,但也不乏过万的,加起确实不少,甚至比其分到的还多。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