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里发了一波钱,想使动警察,给他们提供日本特务的线索,我们可以利用下。”
听到这话,沈培新眼前一亮,赶忙问道:“老崔,那位同志归属我那片吗?”
“没在”崔曙农摇了摇头,笑道:“不过不影响,你在你那片的警察局,寻一个不怎么受重视,又办事的警察,记得年龄要大些。
到时让人稍微引导一下他,让他注意到你说的那个地方就行,从警局传回的情况看,就属这类人比较热衷这件事。”
“好”沈培新点了点头,笑着道:“正好我们那几条街,有个中年巡警,就符合你说的,最近看他带人寻街勤了不少,说不定就是在找线索呢!”
“对了,既然那地方离你近,回去把店里屋里,该收拾的东西,都藏好了,免得到时波及至你那,出什差池。”
“放心吧,这方面,我现是格外注意,那些东西,都藏紧实了,细细搜都没什么机会找出。”
沈培新说完,两人又聊了一阵子,沈培新问道:“老崔,你们学校和林家那边的合作,进行得怎么样了?有收获吗?”
“有啊现在主要是带着手下学生,边替林家修理机器,边让他们实践一番,还别说,有了实物操作,比磨破嘴皮子效果好多了。
至于我,负责整理资料,有很多涉及到技术和生产的,虽然在世界上算落后了,但在国内不算差,我们也可以用上。
可惜啊!现在苏区的情况,传回去了也也没那时间去做,不过我相信,总会用得上。”
沈培新闻言,脸上挂起了一丝担忧,问道:“老崔,苏区情况怎么样了,真像报纸说得那样?”
“苏区的情况确实不太好,但国民党的那些报纸,简直吹天上了,你见他们什么时候如实报道过我们的事情?”
“这倒是”沈培新点了点头,挤出一丝笑容,道:“下次不看这些报纸了,再继续看下去,还真说不好被吓死。”
“哈哈”崔曙农笑了几声,才正色道:“话虽这么说,但苏区现在确实很艰难。
但我们在外面,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为苏区提供情报、物资的支持,放心吧!会过去的,再坚难的困镜,我们都走过来了,还怕这点吗?”
听完此话,沈培新轻松不少,询问道:“老崔,运送物资的同志,他们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突破?”
“还行吧!虽然艰难了些,物资还可以继续运进苏区,甚至比以往还稍容易了些。
前段时间,我们的一批重要物资让特工总部截获了,因为价值不低,特工总部的人悄悄贪下了。
没成想,运走的途中,突然杀出了伙江匪,不仅物资没运走,特工总部的人还被杀了,将特工总部的注意力吸引走了不少。”
“活该”听到这消息,沈培新居然觉得有些幸灾乐祸,心中堵着的那口气也出了。
两人又聊了一番,见天色已经太晚,沈培新也就留了下来,毕竟他名义上还是沈佩英亲人,这么晚还走,反倒让人觉得有问题。
在另一边,行动二组一队队长黄建仁,兴奋地冲进了林文华的办公室,带起一股风,迎面撞在了林文华面上。
风带来了恶臭,还没细看的林文华,头下意识偏开,用手在鼻前扇了扇,三二下后,动作突然停下,像意识到什么,猛的转头看向黄建仁。
只见此时的黄建仁,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衣间发间还可见泥污,脚上鞋子,往外渗着淡黑色污水。
对这些,林文华毫不在意,有些激动的问道:“老黄,那个通道找到了。”
“找到了”黄建仁兴奋的点了点头,激动道:“在一楼最中间那房间找到了,不知道哪个家伙,居然把楼建在下水道正上面。”
“呼”林文华舒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要是自己给弄错,那就麻烦了。
林文华选择这里做据点,并不单只考虑了防守性,还有个原因,就是他记得此处好像有处很老的下水道。
只可惜记得不是太清,又不好四处查找资料,只得赌一把,便直接带队进来了,进入后黄建仁差不多把一楼房间地砖全揭开,却又迟迟寻不到,这下林文华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至于林文华为何这般重视此下水道,是因为一开始,他就开始筹备一个后手,想在关键时候,来个暗渡陈仓。
只要让对手看到,他天天缩在此处,让对方误认为,他根本无法偷溜出去,那此后手,就是他最大的底牌。
“找出就好,怎么搞成这样,赶紧洗下。”
“太激动了,挖这么久,都快成地老鼠了,随便收拾了下,就冲上来了。”
说完,黄建仁到一边的洗脸盆上,想随便洗下,没想刚洗两下,水就变了色,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有多脏。
没办法,黄建仁只得出去,找了地方,洗了半天,洗出了不知道多少脏水,才把自己收拾干净。
重新回到林文华办公室,黄建仁汇报起了情况,道:“这处下水道,看情况颇有年头,现在基本上已经废弃不用了,不然这楼不会建在它头上。
我带人往两边探了,往北走没多远就断了,看情况应是人为堵上的,也堵了不少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