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做完这些,廖廷辉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缓缓将事情的始未,向王锡元与邵志云说明。
原来廖廷辉外派到南京城周边探查家属的人,在一个镇查一家家属时,无意从镇子居民口中知道镇还有另一家军事情报处的家属。
但这在他们的资料中并没有,经过询问才知道,这个军事情报处人员已经战死,抚恤金才送来几天家中就深夜失了火,全家无一生还。
探查的人感觉事有蹊跷,立马走访了这户人家周围的邻居,果然问出了这家人的大致情况。
发现这家中也有人生病,而且描述的药瓶,与顾宝和扔掉的几无二致,立马让排查的人意识到问题。
又进行更深入的盘问后,失火当晚,有两个陌生人来过,恰好被打更人看到了,这让排查的人知道事情不简单,赶忙汇报给了廖廷辉,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王锡元听完,也是愤怒异常,这对家人下手的事,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家人不论对于谁来说,都是逆鳞,日本人这么不择手段,他也不想再容忍。
王锡元直接向廖廷辉请命,要直接把许诚德抓了严刑拷打,直接撬开许诚德的嘴。
廖廷辉可不敢同意,直接拒绝了王锡元,他虽然也想这么做,但他知道,一旦没有及时撬开许诚德的嘴,那很可能放掉他的同伙。
王锡元见廖廷辉不同意,有些愤怒道:“廖大哥,为什么不行?我们不是已经将他的同伙锁定了吗?大不了把这两家也抓回去。”
廖廷辉见状,连忙安抚了一下王锡元,才解释道:“锡元,就算这两家都是许诚德的同伙,那我们也没有找全。
我们还漏了一伙人,就是负责送吗啡的,刚刚小镇那边还传来了一个消息,每过半个月,就会有人去送一次药,我们需要把这些人找出来。”
王锡元听了,也终于平复了心情,问道:“廖大哥,送药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两家人中的一家?”
廖廷辉闻言,摇了摇头,开口道:“可能性不大,锡元,日本的间谍小组,组织是很严密的。
负责获取情报的,负责联络的,负责战斗的,负责运输的,都是各司其职,身兼多职的可能性不大。
何况许诚德的联系人,是需要时刻准备着接收情报的,他们不可能跑去城外给人送药。”
王锡元听了,灵光一闪,连忙道:“廖大哥,那会不会是一家负责联系一家负责送药?这样就可以解释得通为什么有两家了。”
廖廷辉闻言,苦笑道:“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我不知道这两家是怎么回事,但里面肯定只有一家是日本间谍。
锡元,日本间谍小组,负责不同任务的人之间,如果不是必须,是严格限制着联系的。
送药应该属于外勤或运输任务,与联络的人,显然没有什么多大必要联系,甚至与许诚德之间都没有多大联系的必要。
何况送药人,势必要与顾宝和打交道,如果他们平常就在军事情报处周围,那就暴露无遗了,这与日本间谍的行事风格不符。”
王锡元听完,点了点头,又问道:“廖大哥,那这两家又是怎么回事?现在我是真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了。”
廖廷辉闻言,摆了摆手,毫不在乎地开口道:“锡元,不用太纠结这两家,这两家的事,要么是巧合,要么就是另有隐情。
不过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影响,只要知道日本间谍就在其中就可以了,大不了到时候两家一锅端,抓了就能知道谁是日本间谍。”
王锡元听了,问道:“廖大哥,那怎么确定日本间谍就在其中呢?我们现在知道的一切,都是推断而已,我们还需要更加确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