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心应对。
“不插队的,我是到对面,不走这条路,就是见这么多人堵着,问下出什么事了。”
“那就好,我们都被堵半钟头了,不过那边好像也要检查,估计出城就免不了。”
“那边离家近嘛!而且那边平常没这里这么多人走,估计也不会有太多人等着。”
“倒也是,要不是在这边等了半个多钟头,估计我都想绕点路,跟你过去走那边了。”
中年人赶紧摆手,道:“说不准早有自认聪明的人过去,把那边也给堵上了,还是说正事吧!到底昨回事。”
“…那倒也是…”被问男子点头,压低声道:“南京城那些特务的车队又被人袭击了,封了路检查搜捕同伙呢!也不知道哪些人又挑起事端,不管谁搞事儿,最后都免不了让我们一通鸡飞狗跳,今年我都记不得被搜查多少次了。”
“谁说不是呢?”中年人一脸感慨,又好奇道:“这事儿,您见着了?”
“多数都是耳闻,周围人闲聊听来的,也不知道准不准?”被问男子脸上闪过几分尴尬,又一脸神秘凑过来。
“不过应该没假,傍晚我确实看见有大批军警特务出动四处进行搜捕,还听见响过枪,不过没敢凑去看。”
“这种事确实凑不得,说不准人家会胡乱拿人充数。”
小小的诽谤了一下,中年人又递了烟,谈笑几句,便挤着人潮,在咒骂和道谦声中,递光整包烟,总算穿到了街道另一侧。
曾文冲等人钻出巷子,也让眼前一幕搞蒙了,他们一路追人,还真不太清楚又出了什么事,立马揪住一个人询问。
他倒顺利多了,警官证往对方眼前一晃,人也不敢跟他东扯西扯的,三二句就说清了事,不过跟中年人听到的也无二样。
“赶紧周围人打听一下,估计见过他的人还没放走,看看能不能问到点什么。”
另一边,中年人站上路边花坛窥视了下,立马跳下花坛,钻进了昏暗的窄巷之中。
“…憨包…蠢蛋…马鹿…我操他##&&#…”中年人从小声的嘀嘀咕咕,到实在崩不住,气得嘀咕直接换成了连珠炮。
也不怪他,实在被坑掺了,先是莫名其妙让人找上,他大概能猜到可能是被连累了,这好一通逃,结果又被其他人搞出的动静弄出的封锁搜查堵住去路,这个时候会下手的,也就他们这边的人,连着被自己人坑两回,也是没谁了。
“警长,情况不妙啊!他是大摇大摆穿过人群的,好多人都跟他打过照面或看到了,这明显是做给咱们看的。
这是以这些目击者的目击来给咱们设套,他的去向,可能为真可能为假,让咱们无从辨别,可能是虚晃一枪也可能……”
手下没说完,曾文冲也是一阵脑壳疼,这家伙实在太狡猾,一直靠着类似手段,像是四通八达的岔道,不知具体去向,那只能分散人手分头追,直接把手下的人,分散得四零八落,就只剩廖廖数人跟着他。
“他现在肯定是想出城,而且不能慢,一定要趁着一堆人聚在卡口尽快混出去,但不大可能是这个卡口,风险太大,追踪的时候,失去踪迹可适当往卡口方向查。”
“能不能直接去卡口上守株待免?或者直接让卡口也帮着协助搜查?都是处里行动,不至于拒绝我们吧?”
曾文冲闻言,苦笑道:“不是拒不拒的问题,你是忘了我们压根没见过他的具体长相,也没找到什么照片之类,甚至画像都未来得及请到人绘制。
一路上,我们仅是靠着衣着特征追踪而来,估计他迟迟不换,可能就是留着当牌,简单体貌特征及服饰,想改换伪装还不简单?
所以我们只能一路追踪,沿着其大致的行动轨迹,他干了啥,都能掌握到,才不会彻底失去其行踪轨迹,哪怕一时半会儿追不上,也比失去行踪痕迹抓瞎好。”
“’刚才不是有人打过照…”一名队员刚想说,这里有不少人同其打过照面,但看到这昏黄光线,无线中断话头。
没有更好选择,众人只好挤过拥挤的街道,虽然过来这侧问到了些情况,但曾文冲刚才耽搁了下聚扰过来的人手,再次又被分得四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