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不敢有这样的妹子,无媒无聘上赶着美美的当个外室,我爹非气得从棺材里出来,打断她的腿!”
容老夫人还是淡淡地:“田老太太对这些规矩一无所知么?不是在侯爷府上当过伴读么?”
田安然对着容若知:“若知,我……”
容若知喝斥妻子道:“够了。”
容老夫人正被田老太太的说话声音弄得一身鸡皮疙瘩。
就听大儿子容怀山不满地对容老太太道:“母亲,你也太厉害了些,何苦戳人痛处呢?
娘亲从小习舞,别的东西学得少,虽说是姑姑的伴读,其实琴棋书画礼仪这些课程,她既无琴也无文房四宝,都没办法练,只是干看着。
礼仪这些,是一个老师对一个学生手把手的教,人家教的都是姑母,那些教习嬷嬷收一份的钱并不愿意教两个人,基本把娘亲关在门外。”
容老夫人看了容怀山一眼,慢言轻声道:“娘亲?你唤她娘亲?她的事你好像知道不少,你们常常见面?”一听这话,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对。
容老夫人还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你是埋怨你那去世的祖母,舍不得花钱培养一个想攀高枝的外人?”
容若知扯开话题:“以后我会和她说的。”
容老夫人点点头:“那你上点心,毕竟六十多了,学起来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