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魔力变成可以思考的动物,尤其你还并不能选择它们的类别。”他伸手示意墙壁上想要插话的画像闭嘴:“对于大多数巫师来说,用来练习的时间足矣做出更多有价值的成就,而不只是把自己变形成另一副样子。”
谨慎、细致与足够的好运可以创造世界上的一切奇迹,但它们对阿尼玛格斯来说仅仅只是个开始。
珍妮特闭嘴了,倒不是受不了他口中的力量至上论(她毕业后见过太多了),只是她的脑海里还停留着布雷斯刚刚的模样。六年的时间过去,这是他又一次在自己面前做出这个噤声的手势,或许是记忆模糊使然,又或许是他的举止真的要比六年前要更加体贴柔和,她竟然第一次不带任何负面情绪的感叹起来。如果抛开一切其他的标准,作为情人或是伴侣,他大概真的就是大部分女孩梦想中想要的样子。
珍妮特看向他被闪烁的烛光包裹起来的眉眼,她曾认为和他对视就像踏入了一片林海,而他的傲慢则是密林中长久盘踞着的深夜,只会偶尔露出几缕让人无法抓住的孤独。但珍妮特发现不知从何开始,这片树林也逐渐接纳了她的靠近,此刻它就警惕的伸出它阴森森的枝桠,也依旧端着那套矫揉造作的矜持,却开始偷偷利用起所拥有的风、流水和林间生长的所有除了刺的玫瑰,向她悄然献上一首只送给自己聆听的歌,而那首歌仿佛在讴歌爱情。
这让珍妮特不禁咬了下嘴